她翘着涂着腥红口红的香肠似的厚厚的唇一张一合,发出娇滴滴的让人作呕的话语。
“健仁哥,我听你的,我等你。”
李健仁呼吸变得急促,翻身压了上去。
“狗男女!”
程兰花低咒一句,转头望向村口的一棵已经有一百多年历史的参天大树,眉宇间冷意刺骨。
突然。
似乎想到了什么好计策,程兰花红唇微勾,绝美的脸上带着一抹冰冷至极的讥诮之色。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干柴烈火打得火热,她怎么都得表示一下,回报李健仁对她和她阿妈所做的一切。
程兰花走到李健仁家堆放柴火的院子角落,弯腰抱起一大堆柴火拿到李健仁家大门处放好,用随身带着的火柴点燃。便躲开了。
起初火燃得并不大,但很快有风吹起,风涨火势,风越大火势也越大。
越来越多的小河村村民扛着农具,朝村口走来。
金秋十月正是收获的好时节,一家人一年的辛苦,一年的期盼就在这段时间里得到实现。
很快,正在房子里行苟且之事的李健仁和程秀文就发现了,熊熊燃烧着,已经将李家大门燃烧一大半的火焰。
“着火了!健仁哥你快去灭火啊!我还没有嫁给你,还没有过上你说的好日子,我真的不想死啊!”
程秀文的声音尖锐高亢刺耳,打破了清晨小河村的宁静,也吸引住三三两两走到村口的小河村的村民。
“李村医家着火了!”
小河村村民大声惊呼,全都朝火势不断蔓延,吐着凶猛火舌,正在灼烧李健仁家的大门处跑去。
李健仁起身下床,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并把程秀文的衣服扔给她,沉声说对她说“快穿”。
程秀文早就吓得双手发颤,两只绿豆般的小眼珠直转动……
李健仁胡乱往身上套自己的衣服,他的反应很快,但人心齐泰山移,众人灭火的速度更快。
李健仁上身全果着,裤子刚套上去一半,“哐”一声巨响,被烧了大半的房门重重的砸在地上。
李健仁家没有房门遮挡的屋子,瞬间变得明亮,明媚的阳光一股脑涌了进来,光线刺眼无比。
可更辣眼睛的是,小河村的村的村民,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惊骇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目瞪口呆望着正在往上提裤子的李健仁,以及露着一大片一大片,白得晃眼的雪白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掐痕的程秀文。
已经结婚的村民们,自然知道程秀文身上的痕迹是什么,没有处过对象的小年轻,多少也明白她这一身是怎么回事。
可孩子们却不知道。
尾随着阿爸阿妈,前去地里干活的孩子们,兴趣勃勃地紧叮着程秀文身上望,甚至有人开口问起自己的阿爸阿妈来。
“阿爸,大白天的,这个阿姨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啊?”
“阿妈,这位阿姨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红痕啊?她是不是被蚊虫叮咬的,她好可怜啊!”
“哥哥,这位叔叔羞羞脸,那么大个人了,连裤子都没有穿好,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