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不落,把楚怀修和南景的阴谋告诉了南宝衣。
南宝衣怔怔的,好半晌才消化掉这个消息。
饶是镇静如她,都忍不住在殿中跳脚:“真是个失心疯,报复上瘾了他!南家被抄,对他有什么好处?!他忘了自己变成白痴时,是谁养着他,是谁护着他的吗?!小堂姐何曾得罪过他,他就要利用小堂姐的姻缘?!”
她从没有如此气愤过。
云袖看着她趴在桌上直哭,心中隐隐作痛。
她连忙安慰:“奴婢听说,大雍的镇国公即将进京,是要带走小公爷的。如果能让四姑娘随小公爷一块儿离开,说不准能逃脱皇帝的赐婚”
南宝衣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抬起挂满泪珠的小脸,丹凤眼底的阴霾逐渐退散。
是啊,小堂姐可以跟随小公爷一块儿去大雍啊!
她擦去泪水,从容道:“不仅要把小堂姐送出盛京城,我全家也要一起跟着离京。楚怀修阴晴不定,手段暴虐,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被南景煽动,要抄我的家。”
她摸了摸怀里。
圆圆的免死金牌,依旧卧在她怀中。
她渐渐有了个主意。
是夜。
云袖坐在殿檐下值夜,对着园林景致发呆。
一道黑影出现在她身后,手刀落在她侧颈,直接将她敲晕了过去。
黑影潜入寝殿。
他卷起帐幔,少女穿着白丝绸寝衣,正在榻上酣眠。
鸦青长发散落在枕巾上,衬得小脸白嫩精致,她樱唇噘起,精致的柳叶眉微微蹙着,大约正做着并不安生的梦。
萧弈眸色渐深。
如果没有嫁给他,她大约仍旧在锦官城当着深闺小姐。
嫁给锦官城的富商,锦衣玉食,顺遂一生。
可是跟了他,她却要在权势倾轧中沉浮,甚至还被锁在深宫当成制衡他势力的人质,当真是受尽委屈。
萧弈掀开被褥,熟稔上榻。
他从背后抱住小姑娘,怜惜地亲了亲她的脸蛋。
南宝衣惊醒,正要尖叫,却被萧弈捂住嘴。
他哑声:“是我。”
他不确定南宝衣被囚禁在哪座宫室,楚怀修清洗了整座皇宫,将宫里的人全部换成他的心腹,整座皇宫犹如铁桶,天枢耗费多日,才终于查到南娇娇被关在了琼华宫。
“二哥哥?”
南宝衣翻过身,借着清透月光看清楚他的脸,立刻委屈地扑进他怀里:“楚怀修是个疯子!”
萧弈轻拍她的后背。
他安抚道:“委屈娇娇,在宫中再待一段时间。”
南宝衣抬眼看向他,迟疑道:“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
萧弈勾唇一笑:“想窃取南越。”
南宝衣眨了眨眼。
她一向知道,萧弈野心勃勃。
她窝在他怀里,小声道:“二哥哥放心,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深宫虽然可怕,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你尽管在前朝,施展你的野心。”
她好乖。
萧弈眼眸柔软。
多日的思念化作欲望,他低头去咬她的唇。
大掌,悄然挑开少女的衣襟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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