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姣见他不说话,抬起头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却见玄深正朝自己走过来。
转过头正想问他怎么了,冷不防却被他吻住了双唇。
俯身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贝齿。玄深吻得忘情,伸手探进她的衣襟里,一路攻城略地,如入无人之境。
怀了孕的女人身材更胜从前,胸前沟壑风光旖旎,让人沉浸其中流连忘返。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褪去了一半,玄深将她转过身去,背对自己。
甯姣看着镜中的女子,凤眼迷离,长发披在肩上,衬得露在外面的肌肤愈显白嫩。她嘴上的胭脂都被他吻花了,嫣红的色泽氤氲在唇边,诱人得很。
“玄深........”反抗无力,在这方面,她向来不是他的对手。
在她耳边低语着,热烫的呼吸喷在耳垂上,烫得她脸都红了,“已经三个月了,之前医婆不是说过么,可以的。”
“我昨日渡了灵力给你,你不能这样折腾我。”
见晓之以理对他不管用,甯姣开始动之以情,她知道玄深不是个冒失的人,可生怕他在床笫之间的不克制会伤了腹中的孩子。
“多谢你的灵力,我总得礼尚往来,才不枉费你一番苦心,”男人语气轻柔,可身下的动作却一直没停,“姣儿,我若不罚你一下,万一日后你又昏了头,才真的会伤着孩子。”
镜中持续上演着香.艳的画面,玄深不断撩拨着甯姣,让她甘心与自己一起沉沦。
夜已过半,看着在床上沉沉睡去的娇妻,男人穿好衣服,转身走出房门。
夜里的凤粼阁更冷了些,可坐在珊瑚丛中石凳上的人却依旧摇着折扇。
“你这病歪歪的样子是装的吧?”背对着玄深揶揄着,端起石桌上的酒壶晃了一晃。
皱着眉,冷冷地回了一句,“你怎么还没走?”
“你们两夫妻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去了,可怜阿彻一个人地留在酒宴上为你善后,我若是不在旁边帮着点,就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知道要给你得罪多少人呢。”
“你就这样不放心他?”走到他身边坐下,玄深轻咳了两声,“反正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闻言,对方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那可不行,总之不会坑你就是了。”
冷哼了一声,玄深似是对这个承诺一点儿也不相信。
起身抬头仰望着海面,凤粼阁在幽暗的海底,根本看不到万里高空之外,立于云巅之上的巍峨宫殿,可那人却好像在欣赏着浩瀚的星河云海一般,饮了口酒幽幽地说到,“就为了个女人,江山都可以弃之不顾?你们这些人,不是作戏,就是真的疯了,反正我是无法理解的。”
这一次,玄深没有生气,而是在他身后笑着道,“那就祝愿你永远都体会不到。”
转身瞪了他一眼,虽然知道他是在咒自己,可还是回了一句,“借你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