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在她的耳边低喃着,崔钰眸光转深,抱着她的手上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今晚,我是绝不会让你回去见他的。”
他确实承诺过婚前不会逾矩,可是一想到她要去同别的男人过生辰,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我没有那么大方,可以忍受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共度良宵。”
眯着眼看着她,黑眸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冥魅对他这样冤枉自己感到十分委屈,生气地推着他道。
“我知道,可是你又不是他的对手,我不放心让你回去。”在她耳边厮磨着,男人似乎对如何困住她成竹在胸。
知道再这样纠缠下去就真的回不去了,冥魅正打算用术法脱身,却冷不防被他吻了一下左眼。
时光凝滞,随即,周身的力气像是被人尽数抽走了,别说术法,冥魅甚至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崔钰?”瘫倒在他怀里,连声音都变得虚弱起来。
崔钰没有想到帝俊教他的这招如此管用,抱歉地说到,“魅儿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快帮我解开。”疑惑地看着他,冥魅不明白对方怎么能封印自己的术法,“万一哥哥等不到我动了怒,我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那就糟了。”
到时候,崔钰也别想活命。
“不会的,他找不到你的。”不仅是冥彻,三界之内,“所有人都找不到你的。”
唇角勾起一个魅惑的笑容,崔钰回忆起帝俊的话,男人告诉他,冥魅所有的灵力都集中在那只三生石幻化的左眼上,“为了压制彼岸花,那镌刻着浓烈爱恋的石头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万一戾气反噬,那便只有心上人的吻才能抚平走火入魔的泰山府帝姬了。”
天君脸上露出一丝狡黠,附耳对崔钰道,“而这世界上,四妹妹只有你一个心上人,所以也只有你,能把她藏起来。”
“魅儿知道我为什么要画一幅那样的你么?”男人的声音充满蛊惑性,冥魅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由着他为所欲为。
“因为那样的你最好看。”两人新婚的时候,崔钰每日看着她晨起之后尚未梳妆的样子,根本移不开眼。即便披头散发,即便未施粉黛,可他的妻子还是明艳动人,比起妆容精致的时候更多了几分清新自然。
眉目生动,活色生香。
而这样的冥魅,就只属于他一个人。
什么泰山府君,什么名义上的未婚夫,什么血脉相连的哥哥,都不能染指他的魅儿。
密实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身上,点燃了每一寸肌肤。饶是如此,崔钰还是在她耳边信誓旦旦地承诺着,不越雷池。
可惜雷池的边界太模糊,而男人对他自己又太纵容,冥魅被他欺负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伸手取了一只簇新的软毫笔,崔钰柔声道,“再好的画也比不上你本人,魅儿,不如我直接将字题在你身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