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菜”秦显民为难的摇摇头,“我的拿手菜大小姐,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做着这样味道奇怪的菜品,拿手菜早就生疏了,恐怕也拿不出手来,会让你失望。”
再说了,现在这里也并没有足够的材料,就算有了材料,那材料也是也是一言难尽的啊,唉!都是吴鸿博那个掉了钱眼的人的错。
“我让你做,那你就去做,你不做一回又怎么知道?我问你,你天天炒着味道奇怪的菜品,就真的没有怀疑过吗?真的这样就好了么?你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来到京城的?”云非烟不容他反抗。秦显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被云非烟这样一说,忆起了当年年少气盛的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想把家乡的菜带过来京城,让京城的那些吃惯珍品的权贵也夸奖他家乡菜品的美味,想起了当时,再看看现
在的自己,一事无成,身材还变得丰满了许多,肚子都大了
他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就这样下去,一瞬间燃起了斗志。
“好!我做我的拿手菜让大小姐好好品尝,只是这里的材料都不太好,希望大小姐给我些时间去买些新鲜的蔬菜回来。”
“嗯,我等着。”云非烟应道。等秦显民买材料回来再掌勺,肯定又要等上很久,云非烟想了一下,向李二问道:“对面那家酒楼是尚书公子东御景所开?从官之人不得从商,他又是为何敢如此胆大包天,明目张胆在天子脚下做出此
事?”从官之人不是不能和百姓抢饭碗,而是只能偷偷来,暗地里有些产业什么的也是让人见怪不怪,只不过能像东御景那样直接把自己的名字摆上台来,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是什
么药。“大小姐,那尚书公子虽说是尚书大人的嫡子,可是他现在并未为官,最多就是个官二代而已,我曾经听说那公子好像不喜欢当官,喜欢做个生意人沾铜臭,还把那尚书大人气得卧床好几日,现在那公
子开了那家生意红火的酒楼,这尚书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云非烟听着李二的情报,深思着,云春秋看她像是在想什么一样,问她。
“非烟,你可有什么想法?”在他看来,那东御景就算自己开的酒楼生意红火又能如何?和云府这样家大业大的世家没法比,云府涉及买卖的物品,绝对不算少。酒楼、客栈、茶铺、盐铺、米铺等等,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的,管
他东御景酒楼的生意再好,现在自然也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云非烟却和云春秋的想法截然不同,再不想办法,这家酒楼还是会面临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