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看向应春生,应春生显然也觉得云非烟的提议可醒,车夫挥鞭驱赶着马儿。云春秋出家,云府酒楼的掌柜交到了李二的手上由他来接手,也许是李二聪慧好学也许是云春秋离开之前对他有过悉心教导,云府酒楼的运作一如既往,并没有因为云春秋的离开而变得不成样子,只
不过如今国丧期间,来云府酒楼品尝菜肴的人并不多。
在柜台中与秦显民说话的李二瞥见了云非烟以及跟在她身边的应春生。
“李二,二楼可有包厢?”见到李二点头,云非烟又说道,“我与应大人有事商议,你也拿些小菜过来。”
应春生跟着云非烟攀上了阶梯往二楼的包厢走去。
跟着云非烟他们的还有一个看似小二打扮的人,他用肩上挂着的抹布擦了擦包厢中的饭桌之后,又给云非烟和应春生勤快的倒茶,随后才走了出去。
“应大人,如今包厢只有你我二人,不妨有话直说。”
云非烟看着茶盏中冒出的氤氲雾气,似乎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应春生潇洒的抚了抚散落的发丝,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一口,“好茶,难怪云府酒楼能做得如此红火。”
他并没有直接进入主题,似乎是在顾虑着某样东西。
云非烟冷眼看着,也不催他,默默等待着。
见云非烟不闻不问,应春生脸上的神情显然也有些挂不住。
他要找云非烟单独谈话,那自然是代表他是违背了照华的意思的,若是心里无鬼,又何须如此?
早知道他刚才就不说那番客气话了,没得把气氛还弄得尴尬起来。
“云小姐,你知道你知道太子殿下为何迟迟还拖延着没有举行登基仪式吗?”
“太子殿下自然有自己的考量,不是我这种平民可以操心的。”云非烟淡淡的对着应春生打太极。
他不说明寻她的来意,那她就学着他东扯西扯乎。有人在门外敲了敲门,云非烟叫了一声进来,好几个伙计手里端着菜肴鱼贯而入,不一会那菜肴之丰盛就将桌上的空旷地方全部占满,应春生看得目瞪口呆,但也许也是这一瞬间的空隙也让他想清楚
,还不如直接单刀直入的好,扯那么多哈哈都没有用。
毕竟照华和东御景也曾经告诫过他,在说话绕弯的本事上,没有人斗得过云非烟。
虽然他平日心里不服气,如今真的对上了,也只能说确实是自己太过自傲自满了。
等到菜上齐了之后,应春生和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道:“你们不用再过来了,别让任何人进来,我有话与云小姐说。”
“是。”伙计们弯弯腰,退了出去。
那看起来有板有眼的礼仪,看得出确实是下了功夫好一番培训。等到空旷的包厢中再次只剩下云非烟和应春生二人,应春生咳嗽几声,“我希望云小姐能认真的回答我你自己认为太子殿下之所以迟迟不举行登基仪式究竟何为,太子殿下又是出于什么样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