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在回避臣妾的话。”玉昭云哼道。
“昭云,咱们是夫妻,朕回避你干嘛?”赵镇南有些头疼。
“你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玉昭云口气渐凶。
“你这是讲什么话?”赵镇南问道。
“当年,楼月王可是冲着太子之位才嫁女的。
这一等就是十几年,楼荷由一个青葱少女变成了中年美妇。
而赵国西北也安份了十几年,这一切,都是德阳的功劳。
陛下不会忘记了吧?”玉昭云问道。
“德阳有功,朕怎么可能忘怀?
其实,你看,不光德阳,我赵镇南的几个儿子,哪个不一样,都是为了赵国。
还有公主远嫁,都是为了赵家平安。
这是赵家子孙该承担的责任,也是他们的光荣。”赵镇南哼道。
“陛下这是铁了心不让德阳搬过去了?”玉昭云脸变得阴冷的盯着赵镇南。
“昭云,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赵镇南顿时脸一板,哼道。
“我怎么啦?我是你的夫人,是赵国的皇后,母仪天下。
难道,我儿子德阳不配当这赵国的太子?
难道,陛下硬要让楼月王十几年的期盼终成空。
到时,如果引起一系列可怕的后果,谁来承担?”玉昭云火了,凶巴巴的问道。
“楼月王想干什么?叫他到京城跟朕讲!”赵镇南一脸霸道的站起,甩下袖子就要离开。
“陛下!陛下如此铁石心肠,臣妾不活了,不活了……”见硬的不行,玉昭云马上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冲过去抱住赵镇南的大腿伸头猛撞。
“来人,给朕拉开,好好伺候皇后……”赵镇南铁青着脸,几个侍卫过来掰开了玉昭云。
而宫女们赶紧上前又拉又按,赵镇南则是一甩袖子离开了昭云宫。
“皇上!”见赵镇南怒气冲冲出来,等在外边的海农赶紧上前。
“玉家动手了。”赵镇南只哼了一句,匆匆而去。
夜深了,右相刘成江还在书房看书。
“相爷好兴致。”一道声音传来。刘成江猛然抬头,顿时一愣,眉头一皱,相当不满的问道,“深更半夜,水亲王不请自来,是何道理?”
“相爷是国之栋梁,星辰自当来拜访。”赵星辰说道。
“拜访,笑话了,有这样拜访的吗?”刘成江相当不客气的问道。
“有事相商,此刻来更方便。莫非,时辰不对相爷连口茶都不给本王喝吗?”赵星辰说道。
“王爷请坐。”刘成江被逼无奈,只好站起让坐。
赵星辰毫不客气的坐下了,刘成江招来管家端上了茶水。
“不知王爷有何事想商?”刘成江心知肚明的问道。
“东宫已建成,相爷有何看法?”赵星辰问道。
“呵呵,臣能有什么看法,一切看皇上的了。”刘成江笑了笑。
“相像就没看中的人?”赵星辰相逼道。
“呵呵,老夫能有什么看中的人。老夫一心忠于皇上,皇上看中的人就是老夫看中的人。”刘成江笑道。
“愚钝!”赵星辰脸一板。
“水亲王,你这话可是有些大逆不道。”刘成江收敛了笑,逼视着赵星辰。
“讲你愚钝还是轻的了,你简直是老糊涂了!”赵星辰来了句更猛的。
“老夫哪里又老糊涂了,请王爷讲出来,老臣我马上改正。”刘成江顿时大怒,冷冷盯着赵星辰。
“我问你,你中意二皇子吗?”赵星辰问道。
“中不中意是皇上的事,老臣我不能妄加评判。”刘成江回道。
“你明明不中意,却又口是心非,这就是你所谓的正直,为国家着想?”赵星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