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日子过得起伏太大,一天好几场戏,文沫觉得自己有些审美疲劳了。当天下午早早收工,爬回宿舍装死。
她仍然没有办法安枕,梦中凌乱的记忆依然拼凑不出完整的过去,有时她会忘记自己是在做梦,会感到害怕。
这两天的梦里,总会出现一位始终看不到长相的男人,文沫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的敌意,这敌意,是明明白白针对她的。那个男人,想要她死,而且不惜任何代价地想。还有一位慈祥的老者,他的名字他的长相,熟悉异常,可她就是想不起来。
程功会知道吧。知道这些人是谁。想到远在边境执行任务的男友,文沫有些羞涩,她实在称不上情商高,也没有多少恋爱经验,更不是温柔似水的女人,可怜程功仿佛经历了两万五千里的漫长征途,才算得到点名份。可他在几乎没有希望的情况下一直等到现在,文沫不能说自己不感动。
她现在很想他,哪怕可以打个电话也好,可是她也知道,部队有纪律,自己不能太让程功搞特殊,所以只能安慰自己,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睡吧,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虽然梦境不会比清醒时轻松多少。
梦中,她熟悉的一个女人,穿着警服,似乎有些行动不便,她满身是血地向着文沫爬过来,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目不转睛,伸出一只手,渴望地盯着她。文沫也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却发现无论她如何努力,两只手之间总有无形的力量阻止着。然后画面一转,那个女人气若游丝地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旁边还有个小小的婴儿床,可是她探过头去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才发现婴儿床里躺着的小孩儿满脸青紫,不哭不闹,显然已经死了很久。
“罗沁!”文沫脱口而出,哭着从睡梦中醒来。与罗沁有关的记忆一股脑涌出来,整齐且清晰,她记起自己是如何与罗沁相识,又是如何目睹她死去,连带着他们一家三口!
头痛欲裂,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声音,她似乎要迷失在自己的记忆深处,久久回不了神。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她像条死鱼一样直挺挺躺在床上,对其它还没有想起来的记忆有深深的抵触。
想起来有什么好?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她无力改变,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再一次重演,这些人,有她的同事,她的爱人,她的导师,她的挚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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