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睛对姜淑凤的来访一点意外都没有,她穿着一条膝上三十公分的正红色短裙,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好整以暇地坐在藤椅上,只在听到门口有动静时略张望一眼,接着便又自顾自地摆弄着手机,丝毫没有家里来了客人走身张罗的意思。她那新婚的丈夫坐在她旁边,吃着桌子上各式点心零食,连抬头的工夫都没有,不停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引得张睛一阵厌恶,抬腿就踹:“吃吃吃!就知道吃!还不快去把屋里的衣服收拾了洗了去,真是猪托生,上不得台面!”郭铁柱被这一踹,刚塞进嘴里的话梅都没来得及嚼几口吐核,就吞了下去,卡在食管上好不难受,引得他一阵阵干呕。
张睛哪里能忍得了这男人如此恶心,又飞起白腿踹了几脚,直到郭铁柱鬼撵似地一烟跑了,才好似刚发现家里多了个大活人似的,似笑非笑地道:“哟,今儿刮得是哪阵风,三婶婶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一表三千里的侄女?”姜淑凤那不知是死是活的二任丈夫,是张睛一个远房叔叔,因为都在一个村子聚族而居,上一辈也时有来往,这关系就说不上远近了,但是几年前姜淑凤就很讨厌张睛整天涂脂抹粉小小年纪不学好,有限的几次带孩子回老家也把女儿看得很紧,没想到千防万防都没防住,还是让女儿跟着个坏榜样不学好,现在看到这个女人便是回家来,成了亲也不安份,哪个好人家的闺女会穿这么短的裙子,还坐没个坐像,从姜淑凤站的角度都能看到她的底裤了,身后就是大门,虽然谈不上人来人往,总还是时不时有人经过的,她却一点不顾忌!
村子里风言风语的传闻,姜淑凤自然没少听见,原本心底还有几分怀疑在里面,可是此时现实活生生摆在眼前,回了老家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在外面时得有多放啊荡,说她不是特殊行业的从业人员,便是自己都骗不了自己。
那么女儿呢?姜淑凤心口闷痛,颤声问:“我们家大妮呢?你把她带到哪去了?”
“切!你家大妮都二十好几了,是成年人了,懂不懂?她去哪里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她妈,还得管着她吃喝拉撒不成?”张睛撇撇嘴,一脸不屑!那小妖精初初带出去还挺上道,很听她的话,没想到过了没多久就胆敢跟她对着干,哼,扔一边去能让自生自灭已经是她的仁慈了,有那心狠的,还不得找些相好的轮了她!
母女两个都是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女儿是个不懂感恩的,母亲更加不知进退!她已经上岸了好吗?过去的种种与她无关了好吗?她只是想在最短时间内挣点钱,又吃不得苦,自然要最大限度利用自己的优势,挣够钱回来享受,有什么错?总比进工厂打工,加班加点,觉都睡不够,成天像个机器人一样,挣上仨瓜俩枣还不够她买套化妆品的好吧,人生的价值都被繁重的劳动压榨干净了,等年华不再,要钱没钱,要貌没貌,还得拼死拼活生孩子,一辈子围着锅台孩子转,人生想想就没有乐趣。
姜淑凤被张睛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激怒了。张睛想要糟蹋自己的人生没人管得了,她那个拜金外加重男轻女的娘在后面怎么撺掇也是她家里事,外人更加管不着,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拐带着她姜淑凤的闺女。自失了大女儿和儿子,小闺女就是她的命!谁抢了她闺女,她便要跟谁拼命!
反正姜淑凤一辈子都是个没什么大出息,嘴拙口笨的人,跟张睛打口水仗不会讨得到一分钱便宜,既然文的不行就来武的,比力气,她就算年纪大上许多,也比不事生产的米虫要强。
张睛自然没料到,这平常看起来老实懦弱的远房三婶婶居然像个疯婆子似的,不由分说上来便动起了手,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自己怎么能把自己男人支使走了呢,好歹也是个男人,跟她连手还能打不成个半百的老疯子?
可是现在显然没人能救她,她一边在屋子里四处乱窜一边叫着自家男人的名字,痛呼着救命。姜淑凤新仇旧恨,一上来就没有留手的意思,又是惯常干重活的,直打得张睛哭爹喊娘,郭铁柱抱了堆衣服终于出现在堂屋时,张睛已然狠挨了几下,一张漂亮的脸上又红又肿,姜淑凤很明显地看到郭铁柱咧着嘴无声地笑了,然后,趁着张睛没发现他来,脚底抹油,溜得极痛快。
恶人自有恶人磨,想来这郭铁柱还真跟村里人说的一样,看着老实,其实心里也有着不少小九九,现在张睛有钱又年轻漂亮,真等着这两样任何一项没有了,且有她苦日子过。可是哪怕知道张睛以后过得不好,也没让姜淑凤对她的恶感下去一丝半点。
又狠狠揍了几下,张睛不再哭喊救命,而是开始求饶,姜淑凤也认为火候差不多了,她来是要问出女儿的下落,其它事与此相比,微不足道。
张睛抽泣着说出市的一个地址,至少三年前,她的大妮还在那做,起了个不俗不雅的艺名叫飘飘,听说因为人美嘴甜,混得不错,之后便没了消息,彼时张睛跟她关系早已经恶化,久无来往,再问不出什么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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