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前一天傍晚,秋月又带着弟弟出来,刚在小花园的长凳上坐下,便有个女人凑过来跟她说话:“你是戈家新来的保姆吗?以前的刘姐呢?她不做了啊?唉呀,上回她还说要教我做锅包肉呢,怎么突然就走了。”
保姆?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秋月微微皱了皱眉,心下不悦,不过她的教养不允许她明确地表示出来,更不屑于解释自己的身份,只浅笑着回应:“刘姐还在,她忙着做家务,没空出来。”
“唉哟,老戈家是真有钱,居然请得起两个保姆。你是专门请来看孩子的吧?那漂亮得像洋娃娃似的孩子,还真是半点都不像他妈,跟他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真是会长。听说他妈妈三十七八岁才有这么个孩子。像他们家条件这么好的,一直没孩子可就太可惜了。原来我还当他爸有毛病不能生呢。”
旁边有人插嘴道:“为什么不是他妈不能生啊?”
“废话,要是女的不能生,有几个不离婚的,更何况她还长那样。”
“说得倒也是。不过这回可是打脸了,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他们亲生的。”
“有什么可打脸的,我又没当着他们面说过能不能生孩子的事。”
“这孩子真漂亮,比我家小兔崽子好看多了。”
“可不是,我要有个这么好看的儿子多好。”
“切,就你们两口子那模样,你要真生出个这么好看的儿子,你家可有的吵了。”
“呸,胡说八道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
......
周围人说什么,秋月没有在意,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弟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