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歌噗嗤一笑,道:“这不还没开吗?等开药铺时,本姑娘聘请三公子做。这待遇,如何?”
“哟不哟的,本公子不稀罕。”
帝瑾轩噙着一抹带有几分邪意的笑,右手食指勾起她鬓角的一缕青丝。道:“稀罕的,都在这儿了。”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开玩笑,季清歌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她清透的眸子凝视着他英气逼人的脸庞,唇角不禁勾勒出了一抹温馨笑意。
之前常年在行营的他,皮肤却是和女子的皮肤一般,细腻而白皙。
真想象不出他在西凉和北疆的时候,是如何防晒及防嵘牡髻鞍n腋芯跄憧梢匀龌羝放频拇匀肆耍茨阏馄簦嗪谩!p>“护肤?”
帝瑾轩气的咬牙,瞪了她一眼,不悦的道:“本公子可是堂堂的大男子,何须劳神?”
“哈哈。”
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儿,她情不自禁的笑了。“西凉风沙大,没使你皮肤粗糙北疆冰寒,未能冻伤你皮肤。你说,老天得是有多宠爱你这妖魅货啊?”
“连老天都宠爱本公子了,那你呢?”帝瑾轩淡淡一笑,问道。
“你吃穿用度,样样不愁的。还需我这种靠才华给你打工的女子,去宠爱你啊?”她自嘲的笑笑,道。
都记得合作开钱庄的时候,她问,收益几几分?
他说,“都是你的。”
“我不能那么贪心,还是我四你六吧。”
本钱都是他的,怎能坑他呢?尽管他不缺钱。
“无论钱庄的生意如何,都是你的,本公子一分不龋”帝瑾轩坏坏的笑着,凑近她耳边道:“而你,却是我的。”
说完,帝瑾轩温软的唇,贴上了她唇瓣。
坐在马车上的她,微微闭上了双眼。将头轻轻靠在他肩头,听马车的轱辘碾压雪地的声响。
耳边响起了他轻声的问话:“你如此嗜睡,当心着凉。”
“不怕。”她狡黠一笑,告诉他道:“我若是着凉了,就传给你。看你还如何晃悠?”
“就凭本公子这身子板儿,能着凉?你可以去问四弟,还有你风行哥。问下他们,本公子在北疆之时,是如何耐冻的。”
帝瑾轩搂着她,跟她讲他从前在北疆时的事。
“我看过你的作战地图,感觉北疆的面积还是挺大的。那边有草原,也有沙漠。你们攻打北檀,是在北疆草原吧?”
凯旋归来,正好十月,不是太冷。
若是在冰封的雪原上作战,那才是难受呢。
“嗯,那儿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我以前骑着追影战马,和颜风行,还有四弟,以及婉凝妹妹一起赛过马。”
一听还有婉凝妹妹,季清歌的心,莫名的咯噔了下。
“没有燕王啊?”
她就是随口一问。
“哈哈,他?”
帝瑾轩眼底划过一丝暗淡,伸手取出藏在衣袖中的半月玉佩,道:“他从小就不大爱同我玩,哪怕我很小的时候,爱找他。”
这话让季清歌听了,心里为之一酸。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隔层纱,有点差”吗?但在现代的时候,她也见到过同父异母的兄弟或者姐妹,有相处的不错的。
她刚准备安慰他时,他的低沉男声又回荡在她耳边了。“第一次被父皇打,就是因为他的这块儿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