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她坐,就让她睡。”季清歌说着,就把常婆子往铺了层绒毯的车厢地板上一丢,
“嘭!”都摔出一声闷响了,那常婆子也没醒来。唯美药粉的效力,令季清歌满意的咂了咂嘴。
她面对着帝瑾轩,刚刚展开双臂,就被他轻轻抱在了温暖怀抱里。马车往城北古巷走去,一路还算平稳。
分别的日子于相爱的两个人而言,哪怕才分别大半日,也似度日如年。
她赖在帝瑾轩怀里撒娇,说她有多想他,多念着他。趁着他拿香气四溢的丝帕,为她擦拭额头细汗的工夫,她双手就不乖的勾住了他白皙脖颈。
樱桃小口贴着他绝美的唇瓣,忘情的吻着他。贴的很近的时候,她听到了他不太均匀的呼吸声。
不禁坏坏的眨了眨眼,道
“都说了男子是经不住诱惑的。你看,若是我不来俨城寻你的话,看你被他人诱惑走了,该如何是好?”
“除了本王的坏王妃清歌,还有谁能有这般本事?”帝瑾轩剑眉微挑,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道。
“哈哈。”伸手轻抚着他英挺的剑眉,高而挺直的鼻子,再以鼻尖蹭着他鼻尖。
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声儿
“不给她们展示自个儿本事的机会,我多的就是毒药粉。”
“省着点儿,制作毒药粉也得花钱。”帝瑾轩唇角挑起一抹带有几分邪气的笑意,搂着她问道
“如今为夫被流放在外,倒贴着银两在为人解忧呢。”
“好。”季清歌调皮的笑了笑,微微颔首,道。嗅着弥漫在马车车厢里的浓浓酒味儿,帝瑾轩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勾了勾唇。
他唇齿间只留有她的清香气息,而没有一丝一毫的酒味。
“你陪她用膳,却让她独自饮酒?”季清歌微微一怔,
“嗯?”只见躺在车厢地板上的老妇人,睡的极沉,全然不似正常的醉酒后的模样。
他不禁微微挑眉,问道
“你对她用了药?”
“嗯。”他爱妃就有这么点好处,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不遮遮掩掩的。给人用了药,又亲自背着人家离开眼前的老妇人,莫非是跟她有些很深渊源的人?
“她是季家人?”
“你如何知晓?”季清歌狭长的美眸中,有一抹冰寒的光芒一闪而逝。但很快的,她就恢复了平静,露出了莞尔的笑意,道
“真厉害,帝债主爷这么快就猜对了。”
“对别人,你犯不着当面拥抱,背后捅刀”一瞥见帝债主爷眼中的那抹狡黠,季清歌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低声道
“哪儿有帝债主爷说的那么坏?我那就是心疼她,给点儿药粉让她多睡会儿。放心,她顶多睡两个多时辰,就会自个儿醒来的。”虽说以常婆子欠下的血债,就算她把常婆子毒死,都不为过。
可她没法儿下那狠心,不能像君馨兰们对她一样,下无药可解的乌翎胆毒。
但是之前在她穿越过来,接受了原主季清歌的躯体后,她就在心里立誓过凡是欺负过原主小妹妹的人,她都得帮她报仇。
如今遇到了,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