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抓着我回到房内,这顿憋屈就别提了。
蒙青似乎觉得大局已定,又改回了那张虚伪的笑意,他拍着我身上的尘土,可我看来这家伙的脸比蛇蝎的毒牙还可怕,“你最好想清楚,今日之事莫要跟文安或者那个小妮子提起,否者...”
否者怎样?不就是死嘛,都死好几次了,就是死不了,福大命大也招人妒忌吗?
说完他就转身带着蒙余真他们离开。
当晚彻底睡不了,翻来覆去,当时只想通了一件事,人要在任何时候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实力和金钱永远是第一要务,有钱能够请的动像断炎这样的杀手,或者有实力断炎也杀不了你,他拿你也没办法。
战国时期崇尚强者为尊的,武力比耍嘴皮子要有用的多,当时我也不清楚自己在战国还要待多久,两天?两天是从这里到莽城的时间,或者十天?我毒发的日子,或者...,总之先学会自保才有时间回去的。
古代的武功千奇百怪,各有千秋,我从燕皇宫里就查阅过一套实用的内功心法,可惜,这门功法必须从儿时练起,还必须配合药物方能一日千里,我一不是少儿,当时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二没配合的药方,不过,其中记载了一套步法,不用配合内力便能够施展。
步法分为七层,参照话伦经的潜宫方位施展,听书上说练到三层就能轻身如燕,练到七层可以化羽入飞。哎呀,如果老五在就好了,他这个人学过功夫的,叫他看看多半能看明白,穴位这个东西,谁看的懂嘛。
想了一夜,第二天,鸡鸣声响,我是红着眼圈走出房门。
蒙青一群人和和气气,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过背过脸去,还是能看见他们阴毒的眼光时不时的提醒我。
我只得苦笑,小朱不明白我笑什么,还问呢,“张公子很高兴吗?”
高兴?哭都来不及了,走不一步算一步吧,嘴里可不能说,人生如此,何不乐的过完几天,又两位古代的左右相伴,也不枉来走一遭嘛。
我和小朱、文安一路说笑把余真给气坏了,他几次要上来理论都被蒙青给拦住,我心里发笑,我是故意要气他的,虽说他在蒙青三人中表面上脾气最坏,可暗地里他还算个正人君子,不会背后使刀子。
问起莽城,文安大致说了些城里的情况,都一一验证了当初白教授的臆测。
比如奴隶的事,还有王宫前的四象仪的事,古剑是蒙青他们干的,现在还没有,问也问不出来,作为一个外人,文安偷偷把莽城的底细全都给露了,说明她真的不把我当外人,小朱也在旁边听,现在小朱自认是我的侍女,文安也没怀疑。
我谈起最关心的事,那便是莽城下方的皇宫。一时想问,又不知如何开口了,那是周国历代的绝密吧,我要是问起来不就露馅了吗?说投亲戚也是编的,我说起莽城的事也有个由头,可莽城地下皇宫的事我能知道吗?知道的人多半是最高一层的阶级统治者,还有那些修建地下皇城的奴隶,最后肯定是回不去的。
一路走,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
文安带我们一伙走的近路,那是只有她才知道的密道,不用走城门就能进城的密道。
其实我也走过,就是齐坤被寄化蜘蛛吃掉后挖通的隧道。
唯一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进城前的所谓的荡子山了,那个地方哪有荡子嘛,全是一人多高的蒿草,至于狼,一匹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