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nb;&nb;&nb;没人理它。
&nb;&nb;&nb;&nb;第二日一早。
&nb;&nb;&nb;&nb;“回来了?”
&nb;&nb;&nb;&nb;金阳子坐在那里,看着她。
&nb;&nb;&nb;&nb;“今后,你有何打算?”
&nb;&nb;&nb;&nb;“啊?”
&nb;&nb;&nb;&nb;“你不是来寻你家老祖的吗?”
&nb;&nb;&nb;&nb;金阳子一脸了然,伸手掸了掸指甲。
&nb;&nb;&nb;&nb;李惜脸一红。
&nb;&nb;&nb;&nb;“那个,符画,我还是会按时交的。”
&nb;&nb;&nb;&nb;李惜忙解释。
&nb;&nb;&nb;&nb;“嗬,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nb;&nb;&nb;&nb;金阳子哈哈一笑,起身,对着李惜,他眨眨眼睛,李惜微笑,略有些尴尬。
&nb;&nb;&nb;&nb;“我老祖!”
&nb;&nb;&nb;&nb;当下,最要紧的是万丹阳。
&nb;&nb;&nb;&nb;“找到海之魄,就能重塑他的元神。”
&nb;&nb;&nb;&nb;金阳子的话,不可谓没有诱惑力。
&nb;&nb;&nb;&nb;他目光炯炯:据说,海之魄,集天地之灵韵,能重塑元神。即使是剩下一缕残余神识,也能修补齐全。只是,它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我们找了这么多年,都未找到。
&nb;&nb;&nb;&nb;金阳子所守护的那些神识里面,有一个是他自己师父的,也是玉虚子的师弟,在一次历练之中,丢了性命。玉虚子他们用尽全力,方觅得一缕残魂,这么多年,一直是不死不活,没有进展。
&nb;&nb;&nb;&nb;金阳子临危受命,接手了原属于他师父的掌门之位。
&nb;&nb;&nb;&nb;他一直有个执念:誓要寻到这海之魄。
&nb;&nb;&nb;&nb;“这东西哪里有?”
&nb;&nb;&nb;&nb;李惜认真地。
&nb;&nb;&nb;&nb;“阴寒之地,阴煞汇聚之处。”
&nb;&nb;&nb;&nb;金阳子说。
&nb;&nb;&nb;&nb;李惜点头。
&nb;&nb;&nb;&nb;“我去寻,过几日我就动身!”
&nb;&nb;&nb;&nb;李惜说了一句,转身要走。
&nb;&nb;&nb;&nb;“你先别忙着走,我和你说件事情。”
&nb;&nb;&nb;&nb;金阳子忽然咧开嘴。
&nb;&nb;&nb;&nb;他笑得诡异。
&nb;&nb;&nb;&nb;李惜禁不住头皮一阵发麻。
&nb;&nb;&nb;&nb;“您说。”
&nb;&nb;&nb;&nb;“李惜呀,你看咱们玉虚,怎么样?”
&nb;&nb;&nb;&nb;金阳子问得突兀。
&nb;&nb;&nb;&nb;李惜狐疑地:“很好呀。”
&nb;&nb;&nb;&nb;确实是实话。
&nb;&nb;&nb;&nb;虽短短的几个月,但是之前发生的事情,李惜感受到了久违的真诚,至少是金阳子的那护犊之情,让她颇有感触。
&nb;&nb;&nb;&nb;“这样啊?那就留在玉虚如何?”
&nb;&nb;&nb;&nb;金阳子的话紧随而上。
&nb;&nb;&nb;&nb;李惜好奇:“我不是已经留在这里了么?”
&nb;&nb;&nb;&nb;“李惜呀,你瞧,你初来乍到,是咱们玉虚的客座长老,没有正式拜过师父。不,好像也没有师父可拜。你这符画,谁能做你的师父呢?这样啊,你看咱们玉虚的弟子不多,但是也有不少是好的。你那么优秀,总要找个好儿郎匹配。”
&nb;&nb;&nb;&nb;金阳子话语慢了下来,他觑着李惜的神色,见她睁着一双眸子看着自己。
&nb;&nb;&nb;&nb;“咳,我是说,你瞧,那个林师侄如何?”
&nb;&nb;&nb;&nb;“他可是我们这一代最杰出的弟子,不,我估计最近几代都没有的。年纪轻轻,就已经筑基中期了,照这样子,结丹是迟早的事情。”
&nb;&nb;&nb;&nb;金阳子滔滔不绝地说着。
&nb;&nb;&nb;&nb;李惜微微垂着头,心内万分讶异。
&nb;&nb;&nb;&nb;真是没想到,金阳子会提出这件事情来。
&nb;&nb;&nb;&nb;她和林平乐?
&nb;&nb;&nb;&nb;开玩笑的吧?
&nb;&nb;&nb;&nb;怎么可能?
&nb;&nb;&nb;&nb;如果金阳子知道林平乐是自己的杀母仇人,不知会不会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大大的嘴巴子?
&nb;&nb;&nb;&nb;“到时,你们两个,强强联手,啧啧,我玉虚何愁不兴?这云洲大陆,第一大宗,我玉虚指日可待。你说呢?李长老......”
&nb;&nb;&nb;&nb;金阳子脸孔发光,越说越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