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沉闷。

好半晌等苏清风整理好情绪，抬头眼巴巴盯着他看，指了指自己的脸，“你……怎么不问？”

战墨野唇角微勾，戏谑道：“终于舍得用真面目示人了？”

他为她整理了下额前的碎发，黑眸一瞬不瞬打量她半晌，唇角笑意加深。忽然将她揽入怀中，唇贴在她耳边，呢喃道：“我的清风真美。”

苏清风笑了，埋首在他胸口，脸贴着他坚实紧绷的胸膛。

显然他是很早就知道她在伪装了，但她也没勇气问，关于她他到底还知道多少……

“你化妆是跟谁学的？”战墨野忽然问。

苏清风抬头望向他，说了实话，“林宁老师。”

“林宁？难怪……”

战墨野微微颔首，又说：“去年战氏旗下的美妆品牌，预备花天价请她站台，但遭到了拒绝。”

苏清风笑了，“对，这倒是她的风格，她应该是忙着画画呢。”

原本苏清风对化妆这事并没多大兴趣，可凌姨却告诉她，女孩子一定要会化妆，不为任何人，而是为自己。

脸是女人的门面，一个精致的妆容，会让人看起来体面。尤其在重大的社交场合也是一种礼仪，能给人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很有用。

上大学后时间空闲起来，凌姨就催促她学化妆，原本她只是想随便学一学。

没想到凌姨却说要正儿八经地带她去拜师学艺。

凌姨带她去拜见的就是林宁老师。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林宁，林宁家里摆满了画，实际上比起化妆，林宁更热衷于画画。

林宁常说：“化妆是为了谋生，混口饭吃，画画才是她毕生追求的事业。”

苏清风也没多想，既然凌姨带她去了，她就好好跟着老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