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了臭流氓花子虚一顿!
江枫觉着很过瘾!
原来世界最爽的事情便是打流氓,那才叫快意恩仇,那才叫过瘾!
江枫起初有些担心:花子虚的老婆李瓶儿与知县李达天相好,这事儿若真是惊动了官府,自己恐怕还真会有些麻烦。
但是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衙门里没有找自己,除了那两个上门催缴兵饷的皂隶!
傅铭问道:“大官人,眼瞅着交兵饷的期限就到了,咱们到底怎么办?”
“我再想想办法!”
江枫为了兵饷的事儿愁得茶饭不思,孙雪娥劝他说:“大官人,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你说。”
“夫人归天时说留给你一大笔银子,为何不拿出来用?”
江枫摇了摇头:“没到山穷水尽,穷途末路的时候,那笔银子绝对不能碰!”
“啥算穷途末路?”
“房屋一间,地无一垄,咱们被逼到无路可走的时候!”
“可是眼下这道坎怎么过?”
“三千两银子难不住我,城外的良田还有城里的铺面,随便卖卖便能凑够三千两!”
江枫将管家来旺叫了过来!
“来旺,尽快将城西的那几顷良田卖了。”
“大官人,那可是块风水宝地哇!当初老爷活着的时候曾吩咐过无论如何不能卖哇!”
“没办法,咱们遇到难处了,挺过了这一关,我再赎回来就是!”
“好吧!大官人打算卖多少银子?”
“至少四千两!”
来旺瞪圆了眼睛:“那块地至少值七千两银子!”
“唉,我不是急用银子嘛,别废话了,赶快去办!”
江枫又浮皮潦草地嘱咐了来旺几句,
来旺不敢怠慢,忙活着张罗此事儿。
全县都听说了西门大官人卖房子卖地的消息。
几天过去,问价的倒是不少,但是拿出真金白银买的人少,眼瞅着再有两天就到了交兵饷的日子。
吴典恩突然登门了。
“庆哥,你是不是卖城西的那块地?”
江枫如同捞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
“你有合适的买主?”
吴典恩点了点头说:“施仁杰那个老家托我来问问!”
江枫不由地皱了皱眉: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和姓施的这个老混账打交道,这个老家伙知道自己缺银子,猫哭耗子,这个时候让吴典恩来肯定没安好心!
“趁火打劫的来了,这个老家伙想出多少银子?”
吴典恩冲着江枫竖起来大拇指:“庆哥果然料事如神,姓施的愿意出价二千两!”
江枫不由地冷笑了一声:“简直七千两银子的地,他居然压价到两千两!这个老家伙果然够黑的!”
“庆哥,整个县城愿意出银子,而且出得起银子的也只有姓施的了,你要是愿意卖,我这就去给他回话!”
江枫有些犹豫:这个哑巴亏吃的太窝囊!
吴典恩皮笑肉不笑地劝道:“庆哥,虽说你和老施有过节,但是在商言商,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江枫正要答应吴典恩,这时候玳安慌慌张张地来了。
“少爷,大事不好了!”
“咋了?”
“花子虚的老婆李瓶儿带着几个人来了!”
“她来干什么?”
“你上次打了她男人,她自然是来寻仇的!”
吴典恩听说李瓶儿来了,慌忙说:“庆哥,我铺子里还有事儿,暂且告辞了!”
吴典恩从后门风风火火地走了。
花子虚这个怂货挨了顿暴揍,自己不敢上门寻仇,反倒让老婆粉墨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