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明媚的早晨,整个北州天摇地动。
“听说了吗,顾凌霜被人退婚了!”
“什么?顾凌霜被人退婚?原来对方早已成家了?”
“听说了吗,顾凌霜的未婚夫已有二十房,顾凌霜不同意做老小小,这才退的婚!”
“不是,到底谁退的婚啊?”
整个北州众说纷纭,版本也是越发玄乎。
也让那位太虚山的神秘太师叔祖,毫无意外的成为了北州大红人,广为流传。
但这些,似乎与这位正主无关。
早早便回到了太古峰,睡得正酣,似乎无事发生。
咚咚——
“丝弟,方便吗,丝兄进来了哦。”
“不suo话,丝兄阔要进来喽。”
嘎吱——
推开房门,真太乙肥大的身躯遮住了整个房间的阳光,八字胡下的肉脸,笑得三分龌龊,七分猥琐。
竹床上,古欢扫了他一眼,很快阖住。
“有事吗?”
“丝弟则是哪里话,难道没事,丝兄就不阔以来看看丝弟吗?”
真太乙来到床边,坐下的瞬间,脆弱的竹床“咔吧——”一声,似乎哪里断了……
“听娃娃们suo,你连顾凌霜面都未见,就把婚给退了?”
“是的。”古欢淡声道:“这似乎并不重要。”
“丝弟啊,丝弟,冲动了,冲动了啊。”真太乙痛心疾首。“辣阔似北州第一美人,毫不夸张的suo,倾慕她的人,都能组成好几guo修真国了。”
突然,真太乙神情一变,满是狐疑。
“丝弟,你老实suo,你是不是跟本不喜欢女人。”
“莫非……
“咦——”
真太乙立刻退至好几丈远,一脸的嫌弃。
“……”
无奈地坐起身来,古欢按捺着拍飞这位便宜师兄的冲动,开始洗漱。
“有件事我一直好奇,近百年来,你不断向我介绍各类女子,迫使我成婚,到底为何?”
“为何?”
不说还好,一说真太乙气就来了。
拉来一把大椅坐下,语速极快。
“数百年来,你终日昏沉,师兄怕你为情所困,这才以毒攻毒,想要转移你的注意力。”
说到这,真太乙一声叹息。
“曾几何时,我的师弟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潇洒狂放,誓要与那天道斗上一斗。”
可你观如今,终日昏沉,岁月蹉跎,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到底是何人伤了的你心,让你如此堕落。”
古欢怔住了。
旋即,突然大笑起来。
“我道是为何,原来如此。”
良久,笑声方才停下。
“师兄误会了。”古欢信誓旦旦说道:“你大可不必担心,这四百年,我过的很充实。”
看着师弟眼中的神秘,真太乙怔了一下,也没有过多去问,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那丝兄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