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泽突然阻止了零继续说下去。

过了几秒，“等等什么啊？你倒是问出来啊？”

“不，我不是要问你关于蜂群意识的事。我是让你别说话了，看这个杂志。”白泽指着手中的旅游杂志，翻开的那一页介绍的是印度每年的重要节日。他手指的地方，是一个印度东部名为Durga Puja的盛大节日画面。

“Durga Puja？这什么节日？你不是准备在排灯节启动模因/逆模因病毒么？”

“我光去想印度的全国性节日了，忘了还有这个节。每年的十月中旬，在印度第三大城市加尔各答，这个节日过得比排灯节还要热闹。排灯节启动释放的计划依旧实施，Durga Puja节也可以利用起来扩大病毒的传播范围。”

杂志的画面上是好几张高清摄影画面，其中一幅上一群人正簇拥着将一尊女神的雕像推入恒河污浊的水中。这是每年Durga Puja十天庆祝盛典最后一天，名为Dussehra，时的场景。

每年进入到下半年，加尔各答城里和周边地区的各个社区居民都会提前几个月集资修建神像，以此来重现神话中女神杜尔加战胜邪恶水牛魔鬼Mahishasura的场景。

典礼的最后一天是庆祝活动的高潮，那一天也恰逢拉姆和猴神哈努曼击败恶魔之王拉万。

整整十天的庆祝，以加尔各答为中心的西孟加拉地区的人们会以各种形式来表达对女神的崇拜。

除了女神杜尔加之外也会塑其他神灵的神像。十天庆祝的最后一夜，所有的神像会被送入恒河中代表女神将会浴水重生。

最重要的是，他们在制作神像的时候会在最中间埋入印度教宗教物品来给神像赋予神性。如果白泽利用这个机会把模因/逆模因病毒散播出去，那么每一个参拜神像的印度人都将变成传播它的携带者。

这样十月中旬一直到下旬，过不了多久就到了全国性的排灯节。白泽有信心借此将病毒蔓延到印度所有的大型城市，到时候的覆盖人口至少也会达到至少一小半的全国人口。

几亿人的信仰被一次性收割再凝聚，以此形成神格，然后再由他利用解析出的次元规则加以引导赋予意识。一个崭新魔神很可能便由此诞生。

如果说之前出发时白泽对这个计划的把握是六成的话，再看到了Durga Puja的报道，尤其是其中一幅猴神哈努曼的雕像照之后，他觉得应该能够达到七成。

“加尔各答？你决定了？”

“对，等落地新加坡我们就换去加尔各答的飞机。”

“行，你说了算，反正我就是你脑子里的一个工具人......我接着和你说啊，那时候我让蜂群意识她按照条件分类，一栋楼里全是金发的，一栋楼里全是身高一米八以上的，一栋楼......每天换一栋......”

“大哥......你能说点别的不。我对你的情史完全不感兴趣。你倒是说点不同次元的风土人情什么的也行啊。”

“行......那我给你说说信仰混沌邪神的女邪教徒是什么感觉......”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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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小时后，学园都市无窗大楼中。一个声音正和倒吊的亚雷斯塔交谈着。

“他们在新加坡机场把人跟丢了。”

“并不算意外，毕竟他身上的未知太多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去印度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