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一直这么弱吗?”
“听前辈们说好像是的,怎么养都养不胖,担心死人了。”
汝亚茗看了床上人一眼,脸色苍白面无血色确实很让人担心。
“也不知道白族长说的人什么时候能来,到时候就有人帮我照顾大人了,人多点总能照顾的更加周全吧。”
汝亚茗扯下一块餐巾纸擦了擦嘴角,才又跟银丹说话。
“白族长?”
“陛下你见过的啊,就是酒店大堂那个穿白衣的女人。”
汝亚茗记得,对方是跟一个叫白好的女人一起来的,为的是那块在周村找到的红盖头。汝亚茗一手轻轻的敲着桌子,声音不大很有节奏,银丹听了一会小声的哼着调子附和着。汝亚茗看了她一眼,手中的动作听了银丹哼唱的调子也断了。他已经不去想那个叫白好的女人,他盯着银丹看个不停。
“陛下你这么盯着我看,我很害羞的。”
汝亚茗那张脸的杀伤力太大,哪怕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你都让人面红耳赤。
“刚刚你哼的是什么曲子?”
“我也不知道,只是偶尔听大人哼了那么一两遍就记住了。”银丹没有说无乡哼那个调子的时候一般都是在看汝亚茗的时候,她便先入为主的以为是汝亚茗某个电视剧或者电影的主题曲。
汝亚茗将目光移到无乡脸上,内心深处那种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的感觉越加明显。他拿出手机给自己(已经辞职)的经纪人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之后走出房间去接电话,银丹在房间里只能依稀听到几个词语,不懂是什么意思,她凑到无乡耳边轻声的跟无乡说话。
“大人您快醒过来啊,陛下在陪着您呢,您一定会很开心的。而且今天您还和陛下赤诚相见了,为什么我竟然有种莫名的羞涩呢。”
无乡陷入昏迷中并没有任何要清醒的迹象,连睫毛都没有颤动。汝亚茗打完电话进来跟银丹要走了房间的副卡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上出了房间,银丹只想说陛下威武,陛下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