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研江看了她一眼，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又没有想起来在哪见过。

他没有多想，叮当玩具店每天都有人来，尤其是萧航在这直播几次，来的人可能是之前来过的，只是他想不起来了而已。

女人来到布娃娃这边，随手拿了一个布娃娃，然后趁张研江和杨芊芊不注意，快速的拿出口袋里的一个小剪刀，躲着摄像头快速的剪破。

之后，她把布娃娃放下，又拿起一个新的，继续用剪刀剪破。

张研江和杨芊芊完全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动作，以为她只是在看布娃娃，都没有在意。

“叮铃铃。”又进来一个女子，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娃娃。

张研江还记得她，她昨天刚来过店里买了个布娃娃。

他认出她手中的布娃娃就是昨天她在店里买的狗熊布娃娃。

“你好。”见她拿了布娃娃过来，张研江不敢大意。

“你好。”女子点头，把布娃娃放在收银台上。

“你家的布娃娃破了。”说着，女子把布娃娃翻过来。

他注意到布娃娃身后的头和身子的结合处开了。

“是买的时候就开了吗？”他把布娃娃拿过来，仔细观看。

“昨天买回家孩子刚玩一会就发现开了。”

“店里的布娃娃质量向来很好，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他发现布娃娃开的地方很平整，是沿着线条开的。

叮当玩具店卖的玩具质量一向都很好，从来没有出现过破损的现象。

“你们肯定会这样说。昨天刚买的，没怎么玩就开了，还是你们家布娃娃的质量不怎么样，以前给孩子买了很多布娃娃，也没有开过。”

“跟你换一个？”

“你们家布娃娃的质量好吗？我不放心，你还是给我退货吧。这东西是孩子玩，质量不好对孩子身体不好。”

“你放心，我家店卖的玩具质量绝对过关。”

“算了，你给我退货吧。”

张研江把布娃娃放在一边，然后拿出布娃娃的钱，打算退还给女子。

“哎呀，这布娃娃怎么是破的。”布娃娃货架那边传来一声女声。

这不是杨芊芊的声音。

听闻，女子来到货架旁，张研江也跟着过来了。

只见最先进店里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布娃娃，布娃娃胳膊上有破洞。

“我就说你家的质量不怎么样，看来还真是质量不好。”见状，女子一脸的庆幸，幸好没有在这里买太多的布娃娃给孩子玩。

张研江看向杨芊芊，想问她怎么回事。后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接过女人手中的布娃娃，看了看，布娃娃身上的洞不是很大，只有一点。看样子很平整，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剪刀剪过一样。

女人又拿了一个布娃娃，随意的看了看，然后递给张研江，说道：“你看看你家的布娃娃，全破了。”

他接过，发现女人递给他的布娃娃身后破了一个很大的洞，但相同的是，破的地方是平整的，不像是自然破的，更像是……用剪刀剪的。

“算了，你家布娃娃的质量太差了，不敢买给孩子玩。”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走几步，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拿出手机，对着店里的布娃娃和张研江录视频，道：“你们店卖的布娃娃都是破的，不知道你们坑了多少人了。录下来，让更多的人知道你们店有多黑，卖的全是破烂货，还要收正版的钱。”

张研江眯了眯眼睛，没有阻拦女人录像，只是在录他的时候，他挡了挡自己的脸。

他仔细的看了看布娃娃身上破的洞，觉得奇怪。

布娃娃破的话，破的地方不会很整齐，但看这两个布娃娃，破的地方都是很整齐。

而且怎么这么巧，一个因为布娃娃破了退货，另一个人就发现布娃娃有破的？这分明就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