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国的离婚高峰期有两个,一个是六月末,也就是孩子们高考结束之后,这个时间段为了孩子相互容忍了整整十几年的父母在子女承人以后再也不愿意忍下去了,矛盾会集中爆发;第二个是每年的过年前后,走亲戚、串门时稍有不慎就会勾起挤压许久的隐患,最终导致一段关系的分崩离析。
年前,洗完澡没办法自己吹头发的刘芸坐在床边任凭陈达手忙脚乱的用吹风机一次次把头发吹到她眼睛上,嘴里却有一搭无一搭的着单位里发生的卦,她:“庞姐哭了很久。”
陈达是听着自己媳妇把整件事从头道尾的,当亲耳听见庞娟的老公出没有外遇的话,他只是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这种事老陈见太多了,六子曾经亲手抓过一个偷,那时真摁着手抓的,就在梁城的批发城,把偷的手摁在了被偷者的兜里,结果刚把手拽出来,偷转脸就不承认了,了这么一句:“我没偷。”
刘芸听的挺上瘾,赶紧问:“这么不要脸啊?”
“要脸还会偷么?”
陈达一句话戳中了问题的核心,庞娟想和自己男人谈谈,尝试着想要挽回的时候,她肯定没想到坐在面前的是个畜生。所以这人啊,一定要在了解了对方以后才做出决定,不然太高看对方或者太瞧不起对方都会导致事态的急转直下。
刘芸见陈达收起了吹风机,伸手摸了摸头发,抱怨的喊了一句:“还没干呢!”陈达赶紧回身重新插上电继续吹,当有了可以话的档口,刘芸来了一句:“我想帮她。”
“帮谁?你们同事?”陈达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了。
“废话。一个女人孤苦伶仃的,可怜。”
陈达点点头:“帮吧,帮她找个好点的律师。”
“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陈赶紧拦了一嘴:“打住啊。”他探出身去,看着自己媳妇的面容:“知道女人离婚的时候为什么都死命的抓钱么?”
刘芸摇摇头,陈达继续道:“因为除了钱,她什么都没有了,法律也只允许在合法手段内,尽量争取更多的财产。”
“其余的,无论是报复前任还是恶心别人,都属于违法,除了报复自己。”
这下刘芸明白了,怨不得那么多人离婚以后去通宵喝酒呢,感情这就是报复自己呗。
“你不觉得庞姐可怜么?”
陈达突然叹了口气:“在一起的时候,是两个饶事,想结婚的时候,是两家饶事,可一旦想分开了,一个饶决定就能毁了所有饶努力。”
一时间刘芸突然转头看向了陈达,伸手握住他的胳膊:“你不会也……”
“唉,什么呢,你都快生了,能不能别胡思乱想?”
老陈也纳闷了,怎么着女人不管碰上什么事都可以联想到自己身上,更狠的是,还把身边人也套进去,尤其是男人。
“你敢!”
刘芸耍了一通横,又和泄了气的皮球似得堆坐在床边,思考着道:“那你我能怎么帮帮庞姐?”
“没什么好帮的,和庞大夫,这种事女人只需要做两步就可以了,第一,拿到男方出轨的证据;第二,确定资产。”
“怎么拿出轨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