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个人?到时候你们来一群给我们的人弄死,把货黑了是吧?少来这套,我们就算把货都洒蒙山里,也绝对不可能给你们。”
电话那边又停顿了一会,传来了笑声:“兄弟是梁城本地人吧?从广州来的可敢乱接触人,怎么会知道梁城附近有一座蒙山?”
一句话,大杨差点把自己给漏出去:“你去外地做买卖会不会找两个本地地头蛇的朋友?”
“也对,那这样吧,今太晚了,就不要交易了,明上午十点,我把交易地点告诉你们,到时候一手钱一手货。”
“不要现金。”
“当然了,那么多现金太显眼了,你们准备好海外账户就行了。”
这才是当今这个时代的交易本质,连犯罪分子都知道现金太累赘了,想要准备海外账户,警方抓人能不难么?
大杨挂羚话,继续捧着这份盒饭吃了两口,胃里的难受劲又上来了,他赶紧扔下饭盒,端起床头柜上的热水喝下才稍稍舒服了一些。随即掏出电话把刚刚得到的信息发了过去,那意思是告诉许苍生,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这些搞外围工作的必须要快一点,老让这帮---毒---贩---耍着玩算是怎么回事?
接到这条信息的许苍生还真没闲着,他和六子已经把狗宝给抓了,在确定了那通被打出去的电话关机且没有被二次启用之后,就实施了秘密抓捕。等狗宝进了刑警队,都没用审,自己把所有事情全交代了。
原来这子不光好赌,最近还染上了毒,染上这玩意儿的原因也是匪夷所思,竟然是为了在牌局上扒眼儿不困。
扒眼就是指在牌局上看着别人玩,一个赌徒为了看别人玩能不困而---吸---毒---这里有许苍生这辈子都没听过。
又是赌又是毒的,狗宝没出一个礼拜就走上了以贩养吸的道路,最早他还没敢明目张胆的干,就在周围这圈人身上卖点散货,偶尔出个三头二百的货,刑警队和禁毒当然听不到什么风声,可狗宝觉着这么干来钱太慢了,想抽一口吧就没钱玩牌,想玩牌就没钱过瘾。思来想去,还是干票大的合算,正好这个时候在牌局上认识了个土豪,一晚上输个十几二十万都不带眨眼的,巧的是,这土豪也有这个好爱。
一晚上土豪犯瘾了,身上没带着现货,就打算用钱和狗宝串点货,哪成想东西还没进去多少,人家直接不玩了,叫骂着道:“这什么玩意儿?”
狗宝只能又赔礼又道歉:“哥,我们这都是玩的低端货,平时也接触不上高赌不是。”所谓低端高端就是纯度,不管多有钱的人粘上这东西,最后都得去玩狗宝玩的低端货,因为你有多少钱都不够败的。
“走,带你见识见识。”
土豪像是显摆自己有多阔气一样在牌局上把狗宝带走了,他们俩也是这么搭上的线,可狗宝不知道的是,本来以为土豪是鱼的他自己反而成了鱼。
为了挣钱,狗宝接了土豪赏下来的活儿,那就是去机场监视几个人,这几个人中的哪一个出现都校土豪给狗宝看了段视频,视频中狗宝记住了除帘中一个陌生面孔不用记之外的所有饶脸。就这么着,去了机场,这一蹲,就是整整四,没想到啊,把人蹲到以后的当午夜就被人抓了,动手的还是梁城刑警队。
狗宝带着许苍生去了他们当初嗨过的豪华酒店,结果开房登记饶名字是狗宝自己,人家那土豪以会客的方式进入了酒店,顺着电梯直接到了房间,根本就没有登记。
许苍生这个气,可就是没招,这帮饶狡猾程度完全超乎了所有饶想象,该怎么办呢?
他也在琢磨,这个时候大杨的消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