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成全,此等大恩今生难报。”修行到了叶天这个地步,实力提升分毫都是不易之事,而如今短短两天时间,修为提升的如此之快,想要施展这等逆天之法,怕是要付出不可估量的代价。
“不必客气,你将来必定是搅动这天下局势的一代传奇,必将被载入史册,我老头子能在你的修行路上助你一臂之力,也算是青史留名了。”六伯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对这些事早就看淡了,也不图叶天的报答。
“只要你将来持身中正,一心为民,惩奸除恶,匡扶正义,那我这大半辈子准备的青莲药浴就不算白费。”
短短的两天,看似平凡的两盆水,却是这个老人大半辈子的积蓄。
“你出来的正好,外面正有大事发生呢,看来在这秋猎之前,你还能看到一场大戏。”六伯领着叶天走上二楼的小阁楼,隔着窗户,正正好能看到不远处的钱石府邸。
此时的钱石府邸外站满了人,全是这听雨湖畔的住户,个个都是锦衣玉袍,长得是膀大腰圆,一脸富态,全都抄着手看着。
“这是怎么了?看那地上的血迹,死了个人?”叶天眼神似一眼就看到了那淌了一地的血迹。
“马安山的义子钱石死了。”六伯从怀中掏出烟斗,倒是乐乐呵呵的笑着对叶天说。
“太监?看这死相,莫非是被人暗杀了?那也不应该有这么多人来此围观啊。”叶天很好奇一个太监被杀了,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来围观。
“可不是暗杀,是被冯睿冯大将军的小公子误杀了。”
“冯睿的小公子?冯阳吗?”冯阳自小在帝都长大,他父亲又是朝中难得的忠臣良将,叶家和他们自然也是有往来,所以叶天还记得这个小子。
“不错,正是冯阳失手误杀了钱石。”
六伯一边抽着烟斗,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叶天。
“这钱石倒也是死得其所,免了我们的一场麻烦,倒是苦了冯大将军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替儿孙挡这个灾。”
六伯和叶天都很清楚,死了一个钱石,还不至于让马安山和冯睿闹到两败俱伤,你死我活的地步,多半是罚冯阳个廷杖之刑,罚冯睿教子无方,让他在朝堂上丢点面子,私底下花点钱罢了。
“若是平时,倒是无妨,只是秋猎在即,若是段天涯被停了职,到时候拱卫中枢,接管宫防的可都是那些见钱眼开的太监,事就好办了。”
六伯想的巧妙,由段天涯统帅的御林军和那些死太监统帅的御林军,那可完完全全不是一只军队。
“段天涯一走,御林军就如同掰了獠牙的老虎,没什么用了。”
“我马上通知你大哥,让他运作一下,停那段天涯几天的职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六伯做事雷厉风行,思考周全就下楼写信去了。
“可惜了,这次进京,帝都的高手一个都没较量过。”叶天有些武痴,也是因为刚刚掌握了剑意,心中那股傲然的剑气久而不退,战意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