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之后，白药脸红一阵白一阵，像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能这样就代表她的气消了一大半了……

她就这么愣着看了我几秒钟之后：“我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被你活活气死的！”

白药刚出口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然后又赶忙把头扭过去，生怕我笑她，我又走到另一个窗口处，舔着脸傻笑着

她拗不过我，对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进车里。

当我坐在副驾上时，她恢复了正经，解下安全带转过来：“张扬！我现在药很认真地跟你对话，麻烦你把你那副嬉皮笑脸收起来！”

我照做不误，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可能是太久没笑得这么累了，我感觉自己脸部的肌肉都要僵硬了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又打开了车窗：“你现在可以抽烟，因为我觉得你只有在抽烟的时候才能有个正形。”

“不用！我现在已经是百分之二百的认真了，你。”

她皱了皱眉头，我寻思了一会儿，还是点上了一支烟，她好像真的只有看到了抽烟才能满意

当我重重地吐出第一口烟雾时，她道：“你知道你在回来的路上，超速到一百三十迈，我有多担心吗？”

我的声音有些微弱地嘀咕着：“你怎么知道我开到了一百三十迈”

但她还是听见了，带点愤怒地：“因为我就跟在你后面，你开得多快我就开得多快”

稍作停留，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把头扭向另一边又：“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在想要是你翻下山崖了，我该怎么办呢？我想我会把车停下来打急救电话，但又想干脆和你一块下去算了……你要是死了，我活着干嘛呢？你知道吗？在你来的路上，有一辆车就是因为超速导致方向盘失灵，最后翻在了路边，救护车来了之后已经抢救不过来了……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就是前几的新闻，你别以为自己车技好就可以随便飙车，但凡出了一点意外，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而且不是仅仅你的一辈子，还有很多牵挂着你的人”

白药完，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我的喉咙有点发痒，总有一种咽不下去的感觉……

她的应该就是当时我在高速上看到的那一幕，想不到还上了新闻，当时我还希望没有人伤亡，可结果却是直接当场死亡……

掐灭了手里的那支烟，短暂沉默之后，我望着白药用力地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