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曲生忽然摇了摇头,四下扫视了一眼,拿起桌上的纸笔,写画起来。
他:“各位哥哥姐姐们!我听得见,只是不了话,我很谢谢你们!”
看完字条,我笑着点零头:“是我下意识的反应,以为聋哑人是即听不见也不了那也好,上帝只是关上了你的一面窗户,同时也打通了一堵墙”
夜里,我让曲生去我的房间休息,以后书店里属于我的那间房就留给他住了,反正我每都要回家,空着也是空着。
沉默良久的阿昌忽然道:“既然是我把他带出来的,那我就一定会照顾好他的,住的问题解决好了,可现在还有个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他上学的事情你有什么好的聋哑学校推荐的吗?他这种情况肯定不能上正常的学,不仅受排挤,还会受到许多非议,长此以往我怕他心理上会出问题……”
我点零头:“上次来我们书店买书的苏老师应该有这方面学校的联系,他是苏雅的亲叔叔,让他帮下忙应该问题不大,明白我就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
一提起苏雅,末子就来劲了,她怪笑着对我:“张扬哥!我多嘴问一句啊,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你和那个叫苏雅的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她肯这么帮你,又是捐钱又是带亲叔叔来照顾我们生意的,你要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我可不相信”
“你什么时候也学着变得这么八卦了?少跟杨肖学这些歪七歪澳东西,都把你带坏了……我和她还真的只是朋友关系,难道你的这些事都是朋友之间不能做的吗?她是个有钱的主,可能二三十万在你眼里比较多,可在她眼里就只是个零花钱而已……这一点你可以问问杨肖,他应该也曾经有过深刻体会的”
杨肖见我提起他,没好气地:“你子别指桑骂槐,别曾经,就是现在我也没在乎过那二三十万,你没看哥们开的什么车吗?玛莎拉蒂!你懂吗?”
“得!不该提起你,我的错!”
夜晚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渐渐平寂
我又独自一个人踏上了从书店回家的必经之路,自打西吉一行结束之后,我真的觉得自己见识到了很多以前从未经历过的事情,谈不上受益良多,但也的确让我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了一个逐渐清醒的认知,它真的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平静,或者它太过包容了,可以容下肮脏与罪恶,也可以见证真情实感,我们就这样活着,活得不明不白,但也格外清醒
于是,我又想到为什么严望山父子明知自己有罪,却在最后关头没有选择逃亡,而是坦然地面对惩处,我还记得当警察带走严望山时,他依旧对我保持微笑,可那种微笑却让我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