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改变了打法。

8折5元包邮。

订单量又迅速增长了一些。

半个月后，国内其它的几个主流网站纷纷采用了这种方式。海东这边的订单量又降了下去。

这回海东彻底干急眼了，全场8折包邮。

口号喊出去没多久，订单量又海增了一阵。然后又恢复了常态。

那几个主流网站也跟上了。

大家都在喊“正版图书，八折包邮！”。消费者捡了大便宜，是亏是赚只有这几家网站知道。背后里，盗版的也越来越多了。因为除了海东的这种“造书”方法外，最便宜的是盗版了。盗版就是纸钱而已。

一来二去，折腾了五六十三遭，海东的钱没有见多出来多少，白头发倒是添了几根。若得穆菁在被窝里搂着他心痛了好心回。

牵一发动全局，海东在一个偏僻街道的小门市里和资本雄厚的大公司斗来斗去的，没弄到什么明显的优势。这还是在不计成本的情况下。要是没有那个可以复制无数图书的造物机器，海东肯定得血亏到底。

这么玩不对路。

钱没赚钱，人先累死了。赚的钱不够买营养品补脑细胞的。

海东把书店彻底安置给了穆菁，给她留了股份。然后甩出手来，离开了那个小门市，又回到了郊区的大院里。

这个大院目前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进来过。在院里散养了几条狗。空荡荡的大院中央，那个孤零零的飞行器开着隐身功能，一直在一人多高的位置悬空着。

海东熬到天黑后，动作熟练地将院墙边上的一个破厢货开到了场地的正中央，然后爬上车顶。凭方位和记忆摸到了他经常出入的舱门位置。从外边开启虚掩着的舱门后，钻了进去。

适应了一下里面灯光照明后，海东封闭身后的舱门，踱到了三楼控制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