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机舱,这些人被集中塞在了中间,前后都有人看守。过了一会儿看见了微笑中的空姐忙碌了起来,每个人发放了一份饮料,更可怕的是,这些穿迷彩服的人有人觉得空姐的动作慢,直接夺过餐车,拿起饮料直接往每个人怀里扔了一个饮料,一言不发的走过去了。
所有人都战战惊惊地抱着饮料,有的人手在抖动着,有的人胆大一点启开了饮料喝了几口压压惊。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终于有人打破了宁静,张口说了出来。马上又被几个站起来要扑过来的迷彩服给吓得又闭嘴低下了头。
广播里传来空姐优雅的声音,提醒大家系上安全带,飞机就要起飞了。
有迷彩服站了起来,用手开始指这个、指那人,被指的人立刻有空姐过来协助系好安全带,全程除了空姐温柔的声音,听不到那些凶狠的人的一句话。
飞机起飞后,不知飞了多久。所有人身上的手机、手表早就被架着他们的人搜走了。
终于,飞机降在了海南机场。众人皆明白了,这是被拉到海南来了。
下飞机后又原样坐进了来接机的大客,直接从机场停机坪驶向了陌生的地方。
“这回还是荒郊野外吧?”,有人在心里猜测着。
好好的同学会变成了这样。
此时,天色已黑,四周一片黑暗,但还是能见到不少的小汽车亮着灯从车窗外驶过。没有脱离人间,是这些人所知道的唯一答案。
车驶到了一个酒店的院里,直接奔楼后而去。
这些人又被弄下了车,被塞进一个大厅里。
迷彩服的人撤了,保安也撤了,换来的是一群服务生以标准的姿势站立在两旁。
只见丁海兰又出现了,身边还是那个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在麦克风前清了清嗓子,讲起话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丁海兰的老公。”
此言一出,大家夹着的大腿一松,知道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有的人几乎快哭出声来。
“你们今天去的是我的宾馆,现在站的也是我的宾馆。听我媳妇说今天对你们有点招待不周,特意把大家请来参观一下。”
有人想骂娘,这他妈的叫参观?
“今天吃住的费用算我请客,一会儿给大家再摆一桌压压惊。不过,回去的路费得你们自己解决”。
众人诧异万分,这是什么帐?
“要是没有钱的,没关系,可以给酒店打工顶帐。”
说完,海东诡异地一笑。
过了一会儿,那些迷彩服的人又走了进来,每人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协议”两个字。不容分说,直接每人一份,开始按手印。
有眼快的,见上面文字部人大概就是因参加同学聚会,费用超支,没有钱付帐单,所以愿意用义务劳动的形式免费给附近的农场打工若干天,赚得的劳务费给酒店开支后剩下的买返回去的火车票。
此时,身上的手机、钱包都被没收了。众人想打电话报警或通知家人来赎都不好使了。
按完手印后,海东领着众人撤走了。
大厅里只剩下酒店的服务生和这群倒霉到家的年轻人。
在一阵叫骂声中,服务员们给每个人分发了一个信封,里面有宿舍的号码和从酒店后门开始的指示图。农场就在酒店的后院,出了后院大门就是。
在漆黑的夜色下,只有他们要走的路是明亮了。
无奈的众人,拿着海东请客的快餐盒饭,里面装的是他们的夜宵,依次向农场走去。隐约看到四周有穿迷彩服的人在黑暗处晃动。
把这些人全扔在农场后,海东拿着这一堆按完手印的欠费单,笑咪咪地拉着丁海兰消失在夜色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