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举着酒杯,看着眼前的凌汉东。
凌汉东此刻不得不接这杯酒,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我最愿意和爽快的人打交道了,以后就以兄弟的马首是瞻了,兄弟以后多关照!”,完,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海东陪着干完了这一杯。
“来,来,坐,坐”,拉着凌汉东又重新入座后,海东招手示意把屏幕撤走。然后把盘放到了凌汉东面前的桌面上。只字不提,只谈喝酒和风月的事儿。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海东借口不胜酒力,派人送走了凌汉东。
凌会长千恩万谢地走后,海东在三楼的窗口遥看着远走的车辆,心中百感交织,感慨很多。印度之行,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又可以回家去了。
这里再好,不如在家里舒坦。
同样觉得在家里舒坦的凌汉东,到了家里后,气愤得直骂娘。他的媳妇闻过过来,听凌汉东一五一十的述宝贝儿子的的行为后,也是气得直哭。
两人抱头痛哭了一阵,把气头准备撒到儿子身上,两人商量着等他回来后用什么家法来收拾他。
夜深人静的时候,凌汉东失眠了。
一大块肉,就这样丢掉,有点太可惜了。
以前他仗着联谊会的名义,收割了不少国内来抽资者的好处或者干股,仗着这些年来结交的政商名流,私下里也是办了许多的实事,所以才有了口碑与招牌。不承想全被这个不吃素的年轻人给弄乱了。
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效忠于谁,而是怎么能保住既得的利益,然后再谋取利益的台阶上更上一层楼。
既然不得不归顺于这个什么叫做海东的人,就得先探探他的底风,争取形势往有利的方向发展。
想到这里,他心中暗暗生出一条诡计,有了一个一箭多雕的计划。
想到这里,他径直奔到客厅,找到了海东的电话号码,直接用宅电拨了过去。
刚跟国内通完视频的海东,此刻正揉着太阳穴,准备沐浴更衣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海东皱了一下眉头,谁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他?
一看,是一个陌生的住宅电话号码。
接听后,对方先是自报家门,原来是凌大会长,海东心里一笑,知道这主是要主动立功来了。
“兄弟,我这边忽然想起一个事儿来,不得不对你一下,这个时间不算晚吧?没有耽误人您老人家休息吧?”。
海东最讨厌这种客套话了,沉默了一会儿,对着电话:“你直接讲吧,我听着呢!”。
“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你稍等我,马上就到。”
完凌汉东直接挂羚话,脸上露出撩意的笑容,叫上司机,出门直奔广寒宫而来。
见过海东后,在凌汉东的要求下,海东屏退了左右,单独与凌汉东在一间密室里谈了半个时左右。
凌汉东得意洋洋地出门走了。
海东在他的背后,隐约地感到了一丝不安。
这会不会是他专门为自己定制的一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