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生出门带了四个新来的侍卫过去了。
海东知道行动组的人出手必下杀手,不想闹出人命,也顺便看看这些侍卫有没有什么真本事,所以让虎生带去的是新来的侍卫,就当是练手和开眼界了。
海东叮嘱关上车厢门,把自己关在屋里,也将外面的喧哗和糟杂声隔开,仔细地跟着虎生他们前进的脚步开始新一轮的观察。
虎生去服务员屋里取来托布,几下弄下根棍子,持在手里,后面四个护卫几乎是赤手空拳跟着虎生快步向前走去。
经过了一个车厢,在另一个车厢的联结处与劫匪正面相遇。
虎生几乎未停,在对面的人发愣的同时,几棍出去,直接捅倒一个,另一个身体倾斜,虎生直接跨了过去,头都没回,弄得这个劫匪好没面子,正要发作,被后面赶来的侍卫一个锁喉按住,一个砍脖放倒,手脚十人利索、麻利。这个可怜的劫匪人看到了虎生,连后面的人长什么样都没看到,就被手掌砍晕了。
瞬间,虎生到了老先生的房间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在施展不开的房间里,一个掌风过去,放倒了三个劫匪。
这时,老先生早已经满头满脸的鲜血,正不知所措,看见了有过一面之缘的虎生,象看到了救星一样,腿一软,要倒。
身后的老太太早已经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虎生二话没,架起老先生就往回走。
老太太紧跟在后,手里死死抱着一个黑色的旅行包。
大概是里面有什么贵重物品。
这时四个侍卫,前边二个、后边二个,夹杂着虎生和老先生两口人往回撤来。
车厢里的走廊比较狭窄,也便于守卫,只需要一个人就把退路封得严严的,后面的劫匪干着急,过不来。
在其中几个劫纺喊叫声中,几人顺利地撤了回来。
立刻几个侍卫把门死死守住,用虎生手里的长棍不断出击,可能用的是点穴的方法,对方一时无法近身挤过来。
海东站起身来迎进了老先生,看到这一头银发上已经沾满了鲜血,立刻让身边的人包扎处理一下。
老太太几乎是瘫在霖上,海东费力地和另一个侍卫把老在太扶到了沙发床上。
走廊的一头传来了叮叮当当的打斗声。
过了一会儿,有人喊“我操,灭火器”。对方也很聪明,直接用灭火器喷雾来开道,让侍卫一个触不及防,差点儿喷到眼睛里。
虎生恼怒心起,回身对行动组的人了句:“可恶,杀!”。
得到令的行动组的人上去两个身手好的,冲了过去,第一个到了位置直接用为爱出发包住对方的灭火器,然后身体下蹲,后面的行动组的一个高手,飞起身来,从前边饶肩上踩了一脚,然后一个飞踹,直唢对方咽喉。
踹倒一个以后,身形一闪,准备回撤,这时原来蹲在下面的兄弟站起来,手里多了一个喷火器,灭火器关闭着还留有一点泡沫在流淌。这时,这个兄弟开始对着劫匪一顿乱喷。
在几个劫匪招架的功夫,后面的兄弟一拥而上,几个对付一个,分别按住了前边的劫匪,后面的劫匪一看不对,拨身就往回跑。
这几个侍卫平时的训练以防守为主,也就没上,只有行动组的人跟了上去。
虎生在后面查看了被喷了一身的几个兄弟的情况,没有大碍,用清水洗眼睛去了。
虎生来到最后一个车厢的接链处,敲门把躲在屋里的服务员喊了出来,指着行驶中的火车的门:“打开”。
“打不开,车行驶呢,上锁了”。
“滚”,虎生气得一脚踹开服务员,知他谁也不想得罪。
虎生夺过钥匙,“哗”地打开火车车厢门。
清凉的寒风呼啸着涌了进来。
虎生后撤至另一侧的车门旁,对着手下发令,“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