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部长最关心的指标是一个月？”，海东心里有底了。

“必须能，我给您提供的那个直升机模型的电池，可以够用半年左右，不用充电，要是能充电，那就基本上长明灯一样的存在了”，海东只能用打比方来讲了。

“它能不能边用边充电呢？”，石部长问得较细。

“当然可以”，海东心谨慎地回答着，尽量避免“坑”的出现。

“那你看我要是给潜艇装上这种电池，是不是就不用靠岸，它可以一直在海上游来游去呢？”，石部长用手比划着游泳的姿势给海东看。

“具体的用电量我不太清楚，需要配多少电池也不太清楚，咱只能通过实验得出结论，估计问题不大”。海东这时可不敢大包大揽，形势已经很有利了，见好就收，谦虚点比什么都重要。

“你的电池是什么材质的，性能还是很好的”，石部长轻描淡写地问道。

“哦，是我研究发现的一些物质，组合在了一起”，海东这句话了跟没一样，但意思很明确，“不要打听了，我不会的”。

“商业机密！是吧？”，石部长完，领头大笑起来，海东无奈只得附和。

“回头，张给你介绍几个人过来，你和他们一起先找个单位测试一下，等结果和报告出来了，叫张给我送来一份，我瞧瞧”。

一听石部长这种话，海东心里乐开了花，十有八九，跑不掉的订单马上就要到了！

“其它设备上也可以用吧？你的电池通用么？”，张部长又想起了这个问题。

“可以的，除了外型有特殊需求的，都可以通用，到时候电流、电压调一下就可以了”。海东轻描淡写地出了最重要的事情。

石部长明显感觉到了海东的态度问题，“张总对于我们的合作有其它的想法？”。

海东低头假装想了想，把早就准备好的腹稿，从心底开始念了出来：“一个是货款结算问题，国营企业还可以依靠银行周转一下，我们这种私企没有现金流就直接完蛋，东西再好收不着钱也没有用另一个是税收问题，负担有点重，给国家做贡献是必须的，但含税后价就高，最后还是国家拿钱，不如在税收上优惠一些，货主也可以省点钱，我这边也没耽误赚，大家都开心”。

海东这是摆明了要免税的政策和现金交易。

石部长沉思了一会儿，没有表态，继续向前走着。

海东的手机恰时响起了，是欧阳卫，刚一接通，就听到欧阳卫兴奋的声音，第一台直升机下线了。刚出的厂房。

海东闻言，领着石部长来到了海边的停机坪，摆上遮阳蓬，放上茶水和桌椅，静候马上要到来的欣喜一刻。

牵引车拉着直升机从厂房那边沿路向海边走来。

马上就要试车了。

整装待发的试飞员试过耳麦后，拿着记事本登上了飞机。临关门前，向海东这边望了一眼，海东招手给了鼓励。

稍后，电机驱着着螺旋浆开始转动，然后是轰鸣的燃油机的声音，整个飞机的发动机运转了起来。

在轰鸣声中，一架桔黄色的直升机缓缓升空，沿着海平面，向海的深处驶去。慢慢地越升越高，在空中悬停片刻后，开始了机动动作测试。

远远看去，就象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在蓝上尽情地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