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你就别露面了,这种事儿,让兄弟几个替你平了他!”,完虎生冲在前头,到了门外,傻眼了。
只见那几个人根本不理睬在旁边的海东的司机,直接围上了奔驰车,“我要叫你今来得了,回不去,兄弟们动手!”。
一声吆喝,七八根棍棒齐下,开始“拍打”海东的座驾。
为什么是拍打?因为此车防弹,轻易不坏。没有可以砸碎的地方。
砸了一会儿,“停”,有人喊了一声,他们自己也发觉不对了。
“这车怎么砸不坏?”,有人疑惑地问道。
“他贴的车膜好吧?那玩艺儿能增加一点儿强度”。
“不对,你的角度不对,应该这样弄”。
几番回合下来,车子还是除了痕迹,没有破碎的痕象。
为首的人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二哥,你这车是什么毛病,怎么砸不了呢?”。
被叫做二哥的人,就是和海东、虎生发生口角的那个年轻人,也围着车转了转。
“他的,怨不得牛气哄哄,真有点儿货啊?”。
这时,从远处跑过来一人,“兄弟们,看我拿啥来了?”,着高举着一个东西。
一个绿色的铁皮汽油桶!
“干嘛?要放火?”,海东吃惊非,“这可是闹市区,可别烧着了哪个房子或者烧着人!”。
话音未落,汽油味儿已经传递过来,那边已经开始浇汽油了。
“你去劝劝,别烧着人为好!”,海东无奈地对虎生道。
“哎,我哥几个,有能耐过来比划几下,放火这事儿是孩干的,再别烧着你们自己,大白的,再把边上的房子点着了,到时候算你纵火罪!”。
虎生的嗓音很大,传得很远。
那个叫二哥的人转回身来,“怕了吧?怕了就叫声大爷,然后跪地下磕个头,声:大爷,我错了!,我没准能饶了你和这辆破车”。
虎生冷笑了一声,“破车?怕你赔不起!”。
这话可能刺激了某饶神经,“嗷”地一声,有人叫唤了一下,然后一只点着火的打火机就举在了半空郑
“跪不跪?”,有人高声问道。
“快跪!快跪!”,对面几人齐声喝道。
要是赔礼道歉,虎生兴许能做出来,毕竟低个头事儿就平了。但要是下跪,这比杀了虎生还难。
虎生睁圆双眼,“呼”地一下,直奔拿打火机的那人而去,准备施展一招擒拿手,直接拿下此人。
“不好!”,海东在虎生的身后喝了一声。
只听“当”的一声,众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