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昏沉沉当中,玛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睡梦之中,还依稀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的零散的枪击声,双方互相短促的射击声,还有已方队员高声的骂娘声。这些都交织在了一起。
当快亮时,玛斯好象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到邻二个金字塔,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居高临下,吹着晨风,好不凉爽。
然后脚下踩空,掉了下来,猛地把头一扎,玛斯睡醒了。
“我睡了多长时间?”,玛斯抬头问道,在同伴回答之前,玛斯看到了远处边的红彤彤的云彩,“是早晨了?”。
同行的指挥官迷蒙着双眼,用鼻子回答了玛斯。
“不对,又上当了!”,玛斯忽然惊醒,完全没有了睡意。
“起来,扶我起来!”,玛期挣扎着要起来,早有几个队员过来抬了个担架,是昨夜里准备的,抬起玛斯就往前走去。
“兄弟,你等我一下”,同行的指挥官也无可奈何地跟了上来。
“我们俩要在一起的,你别忘了,你还有伤在身”,满目都是关切的目光。
“你不用管我,你马上辛苦一趟,带队直接奔第二个金字塔,我们可能上当了!”,玛斯没有多,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地道。
同行的指挥官一愣,仔细想了想,临来时指挥官只是配合玛斯的行动,具体内容没,但见玛斯着急的模样,知道事情很严重,于是马上集合队伍,带着剩余的人员开拨,向着玛斯指引的方向继续前行而去。
不远,一个多时后,太阳完全升起时,队伍一行人看到邻二个金字塔。
一路上居然没有遇到正式的抵抗?
一丝莫名的不安笼罩在玛斯的内心。
糟了,晚来了一步。
果然,看到了敞开的金字塔底座的一处石门,玛斯的心凉了半截。
“让你的人四周警卫”,玛斯毫不客气地道。
同行的指挥官虽有不满,但不明白太多,而且看在玛斯躺在担架的份儿上,没有与他更多的计较,照令行事去了。
玛斯叫来了几个心腹,如此这般是嘱托了一番,然后让担架放下来,他躺在这里看那几个心腹领着人进去了。
过了不一会儿,里面的人出来了,手中空空如也,遗憾地摇了摇头。
一盘凉水从头浇到脚,班斯气愤异常,失落感暴棚。
他无力地躺在担架上,喃喃地道:“没了,都没了,头颅没了,这回连脚丫子都没了”。
恰在这时,同行的指挥官折了回来,想寻问开饭的事宜,就听到玛斯在叨咕脑袋没了、脚没了,不解地问道。
“你发烧了?要不要喊队医再给你看看?”。
玛斯气得直乐,“你子才发烧呢,喊什么队医,你是不是盼着我早点死,然后把我的手下都划拉到你连队去,你拣个现成的?”。
平时,他们就是这样打趣,所以同行的指挥官也不计较,只是道:“你没烧糊涂就好,你要是死了,我可能马上就鸣枪感谢上帝”。
话音未落,一只军靴飞了过来,“呼”地一声砸在了话的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