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审批,戏曲类节目终于审核完毕,付颜节也终于收到了节目组的电话,他的两首歌都落选了。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付颜节整个人的脸色铁青,对陈道更加憎恨起来。
当晚,付颜节就带上礼物,驱车赶往了尤文春家,尤文春见到他时,整个人也是哭笑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尤文春将他领到客厅,给他倒了杯茶,便坐了下来与他攀谈起来。
“尤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付颜节见他坐下,便急不可耐的开口问道。
“这事,你尤叔也帮不上什么忙。”尤文春坐下后,喝了口茶,缓缓开口说道。
“尤叔,这事我们这边不是有四人吗?怎么会决定不下来?”付颜节语气十分着急,开始向他追问起细节来,他实在想不通,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出这样的差错。
“很简单,曾宪明和我们不是一路的。”付颜节放下茶杯,拍了下付颜节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在这件事上纠结了。
“老曾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了?”付颜节一脸不敢相信,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初答应得最干脆的曾宪明,怎么临到这个时候才反水呢?
“哎,曾宪明隐藏得太深了,平常对谁都很好说话,而且在音协里,他又不和任何派系接触,非常左右逢源,恐怕他所图甚大啊。”尤文春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付颜节实话。
“这个曾宪明!”付颜节听了尤文春的说辞,脸上怒意怎么都忍不住。
尤文春看了看他,不由摇起了头,心里对付颜节的不屑又增加了几分。
“颜节,你也不太动怒了,消消气,消消气。”尤文春见他这样,于是开口安慰道。
“这件事,也不能太怪曾宪明,陈道的那两首歌我也见了,确实比你拿出来的要好得多。”
“而且第二首歌,我就这么告诉你吧,任谁来了都拿不掉,那首歌实在是太杰出了,别的我不敢说,音协里不管谁拿到这首歌登台,以后起码三十年内,她都能稳定登上春晚。”
“你自己想想这有多么恐怖吧?”
尤文春还是比较念及他父亲的旧情,直接将本该保密的事情,透露给他听了。
“尤叔?这首歌真有这么强?”付颜节听后,他真的是不相信,陈道实在是太年轻了,他怎么也想象不出,一个才20岁的男人,就能在曲歌上击败他的父亲,甚至让音协的这些老前辈都找不出毛病。
“难道我还会拿这事骗你?”尤文春见付颜节怀疑,脸色也变得不好起来。
付颜节见尤文春生气了,连忙解释起来,“不是,不是,尤叔,您误会了,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相信以陈道的年纪,能写出这么老辣的歌来。”
付颜节解释后,尤文春的脸色才开始好起来,于是说道:“唉,别说你不信,我们都不信,可是事实摆在这里,谁又能不信呢?”
“而且,徐局对他十分看中,第二首歌根本不给我们反驳的机会,直接定了下来。”
“老马以后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了。”
尤文春说道这里,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样子,他也没想到,就凭一首歌,徐成业的反应会这么大,丝毫不给马明利半点面子,连节目时长都给他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