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了,故事是发生在一个国家的末代皇帝身,那时国家大乱,外有强敌,而内则是到处是灾荒,民乱,那个国家的皇帝,也被人教着,不与民争利,所以算是比较的穷吧,据说他的龙袍都打着补丁,眼看乱匪已经打到京城了,可是军饷却一分钱都没有,你们想啊他都穿补丁衣服了,那还有钱啊,没办法,皇帝只好厚着脸皮叫大臣们捐,可是命令下来下去,你们猜怎么着?”曹焱说道着,停了下来,拿起桌的茶杯喝起水来。
项依心皱着眉头,抬头看向了在场的众人,显然有点把自己带人到角色里去了。
发现了项依心看着自己的目光,夏海波先开口了,“郡主,放心只要你开口,我家肯定有多少钱捐多少钱啊。”
“我们也是……”
项依心这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请曹兄继续。”
“殿的大臣们,都在哭穷,最后宰相是一边哭,一边痛心的带头拿出了五百两白银,其他的官员全都是,一百两,几十两的,没办法,皇帝只能走亲戚路线,让自家的国丈带头,捐个十万两,因为他知道他们都有钱,最穷的只有自己。”
“而这个国丈也是个奇葩,他一见皇帝,比皇帝哭穷的还要厉害,说的自己比皇帝穷多了,穷到他自己都吃发霉的米饭了。”
“当然这骗不到皇帝,皇帝发怒下后,下了死命令让他最少捐两万。没办法,国丈只好去找皇后诉苦,皇后看见自己哭诉的父亲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变卖了自己的首饰,筹了五千两给他,你们猜国丈怎么做的?”曹焱问道。
“曹兄别吊胃口了,快接着说啊。”大家听得正来兴趣呢,连忙催促道。
曹焱苦笑的摇了摇头,“你们就不会动下脑子?”虽然这么骂,可是还是接着说道:“这五千两银子,国丈还没收了两千两,捐了三千两。”
“握草,这世间竟有如此禽兽不如之人?”有人忍不住骂道。
“别打岔,让先生继续说,先生后来呢?”夏海波问道。
“后来简单啊,叛军攻陷了京城,洗劫了京都,你们猜猜洗劫了多少钱吗?”
“多少?”
“自己猜一下!”这次曹焱可不打算,那么容易说出来了,无视了大家的请求,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来。
见曹焱不松口,大家也就猜了起来。
“应该在一千万两左右,毕竟先生说,皇帝都那么惨了,而且国内还灾荒,国外有强敌。”
“那也不会那么少,毕竟一个国家的京城,而且先生说了他们也有钱,那最少应该也有一千五万两吧。”
而剩下的人,也跟着纷纷开口,不过都在一千万两左右。
项依心也猜了一个一千五百万两。
当然,都说出自己想到的数字后,他们转过头,问道曹焱:“先生,我们都猜了,说答案给我们听听吧?那个正确。”
曹焱冷笑着,说道:“七千万两,那个国丈家洗劫出七十万两,呵呵。”
就是这些人的自私自利,才让那个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王朝,断掉了那最后的一丝希望,让中华的文明出现了倒退,从而开启了后世那百多年的屈辱。
“嘶!不会是真的把?一亿多贯钱啊,哪怕拿出十分之一,都够打一场小型的灭国之战了,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师傅,你说的是真的吗?”罗德明连忙问道。
“你觉得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你认为是假的,那就是假的。”曹焱也不争辩,答完罗德明的话后,看向项依心,问道:“明白了什么吗?”
“很多。”项依心有点震撼,她在细细品味着。
“那好,现在你告诉我,还与民争利吗?”
项依心有点犹豫,半响才又问道:“这样,会不会不是仁君所为?”
“呵呵,”曹焱笑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把那些大臣全杀了,抢到这些钱,发给天下所有的百姓,你觉得别人会叫你是暴君,还是仁君?”这就是一个悖论,没办法回答的问题。
项依心彻底被曹焱这个问题整懵了。
她实在是想不出这个答案,如果说是暴君的话,那钱又全发给百姓了,而说仁君的话,又把大臣全杀了。
项依心低声呢喃,额头不停的冒出细小的汗珠,心中不停的在仁君与暴君只间徘徊,“到底是什么?到底怎么做?”
可她想了很久都没有答案,于是无助的看向了曹焱,一副心哀的表情问道:“先生该如何做。”
曹焱轻笑的摇了摇头,“简单,自己把钱赚了,再分给百姓不就行了吗?”
这话,如一道晴空霹雳般将她惊醒,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自己有钱了,那还用看别人的眼色?像刚才故事里的皇帝那样去求别人?
“有一句古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曹焱见项依心的神态恢复正常,又开口问道。
“请赐教。”。
“手里有粮,心中不慌,兜里有钱,腰杆笔直……”
项依心看了曹焱半响之后,这才定定的说道:“先生,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