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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学海无涯

唐义杰忙摆手道:“你,我确是中药力所乱的但没有非分之事你不要误会。”小凤却抱住他道:“你与奴家有腹肌之亲了,我不管,我就是你的人了。”

唐义杰只得苦笑道:“我的妹子,以你的身材美貌自是找个好人家,我与别人早有婚约,这样对你不公。”

小凤把头对着唐义杰双眼盯着他眼睛道:“我不在乎名分就是给你做丫环都愿意,这青楼我是一天都不想呆,你把我赎回当佣人也可,义杰哥哥你不要丢下我!”唐义杰忙道:“这样不好,我们以后再说。”

那小凤是刚烈女子也宦官之女也知这名节,她知这老鸨早想让自己接客赚钱,怕今日把唐义杰放走以后的苦日子就没完了,与其给人遭踏不如随他当个小或丫环也可从长计意也行,这唐家公子医术好而人品也好他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小凤想到就到,床上把自己平日放在枕下防身用的匕首拿出对准自己的颈部道:“相公,你今日不答应,我就只有一死来解脱。”

唐义杰因她刚才一闹心神已乱没见她取了匕首来架到脖子上,以他功夫要取匕首只是举手之劳,但他也想小凤说的是,自己离开小凤的后那她的日子自不好过。当即道:“你放下我答应你,你只得当我随从,这以后的事再说可不?”

小凤听了随了自己愿,当即丢了匕首过来拉着他手道:“老爷,小凤给你请安了。”说着鞠躬作揖,唐义杰忙扶她道:“你不要这样称我,以后你我还是兄妹相称就行。”

小凤道:“那我就叫你义杰哥哥,你也饿了吧我出去找些吃的来。”说着到门口,那门锁着她擂了几下,一丫环在外道:“凤姐,我去喊老妈来开门,你等下。”

少时,老鸨与周定安三人进来,老鸨径直到床前把被子揭开见里面什么都没有正疑惑,那小凤道:“我的老妈,你女儿还是处子之身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做,这唐相公是神医你那点计量还难的到他?”

周定安接道:“你这老妈子输了,把银子给我。”又对那两人道:“你二人一人五百两,要给的哈。”

那两人忙道:“给,给,输了就该给。”两人摸出五百两银票递给周定安,周定安笑道:“我只要遇上恩公就是福嘛,这轻松就进了一千五百两银子,老鸨快拿来。”

那老鸨只得让人到账上取五百银票给周定安。小凤没理他们出门找吃的了,大家都说笑了一阵,那老鸨道:“不知唐公子可给我这楼中的女儿看病不?”

周定安接道:“怎不可以只要你给银子就行。来兄弟这银票你收着,也可用来给百姓看病以表我的一番心意,不要拒绝老哥遇上你也是缘分,你要再推辞就是对我不尊了。”

唐义杰只得接过,忙谢他,周定安笑道:“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了,我比你长点就是哥哥了,你就是我兄弟以后有甚难事老哥定帮忙。”

唐义杰忙叫:“大哥,真是热心肠啊,我在此给你磕头了。”说着就弯腰作揖,周定安忙拦道:“这些世俗之礼老哥不在乎,一见面就叫大哥就可。”说着哈哈哈大笑,那两官员忙奉承周大人交了个好兄弟。

大家说笑了一会小凤带着一些小菜煎饼稀粥回来,让大家吃。老鸨见大家要吃早饭,就对唐义杰道:“麻烦神医吃了饭给我几个女儿看下。”唐义杰道:“好,好,没问题。”小凤却接道:“老妈这唐相公要赎我回家,你说要多少银子?”

老鸨怔住,看了看唐义杰,唐义杰道:“是,我答应赎小凤当我丫环,反正我还缺人做饭洗衣的。你说个价?”

那老鸨看了看周定安,又看了看唐义杰道:“我当初花一百两银子在官府中买的也有几年了这吃住的花销也大,我不好开口啊!”

小凤怒道:“我自到你这里好久吃过闲饭,你还不好说,这些年那天没给你赚银子?”

唐义杰打断道:“你老开个价就是。”

老鸨想了一下对大家道:“我下去问下当家的再回你可好。”

唐义杰道:“好,好,我们先吃饭,等下还给这里的姑娘看病,你快去吧。”

周定安接道:“你这神婆,不要敲我兄弟就是。”老鸨点头出门去,大家舀了稀粥将究吃起。

大家吃完饭就到外厅中喝茶,老鸨与他男人来到对唐义杰讲:“八百两,我没高价吧?”

唐义杰点头道:“不高,不高。”说着取了银票给她,老鸨把契约给他,他看了放在掌心用内力,那契约顿在掌中烧起,大家惊的说不出话来,老板接过银票怔住。

唐义杰对老鸨道:“把你的女儿叫来,看病。”

老鸨道:“麻烦你到二楼看,这里要打搅客人。”

唐义杰说好,让小凤收势好衣服一同去,小凤回房间取了琵琶和一包裹与他下得二楼,周定安三人无事也来看热闹。

到二楼的便厅,里面有十一个姑娘在里等着,唐义杰一一看了全是花柳,梅毒。开药有口服和洗身子的方子让老鸨到外抓药三四天连用自然病好,不得再让接客否则无效。这些妓女和老鸨点头应允,唐义杰起身下楼老鸨说给钱,唐义杰笑道:“你以后多做好事就可,不要把这些姑娘不当人,她们也是摇钱树,你老也应该多爱护,才能给你多赚银子。”

老鸨点头称是,唐义杰下楼,那小凤拉着他的手一边说一边笑的跟在后,那些妓女,歌姬见了都打招呼,都羡慕她遇上好人。

大家出的飘香阁,唐义杰与周定安三人告辞。回到药铺,唐义杰向大家见识了小凤,三人忙打招呼,那小凤自是去收势洗衣做饭,他的药铺开了这久还没做饭。当天中午大家吃了一顿可口饭菜,这小凤虽是官宦之后但什么活都做的精细。平日就唐义杰一人住在药铺老郎中自回家那两伙计回马帮住,晚饭后小凤给唐义杰烧水,唐义杰关好门准备休息药铺只有二人。小凤叫唐义杰洗澡沐浴,唐义杰自进浴桶洗,那小凤却进来给他搓背淋水,唐义杰说男女有别这样不好,小凤却说:“反正相公什么都见过还怕啥。”说完跳进桶中与他一起洗,唐义杰吓得忙出来。小凤不理他洗完自上床睡,唐义杰没法只得在凳子上打坐休息,一连几天都是。

看病求医的越来越多,一天周定安带了一官员来看病。那人是刑部官员,因长期咳嗽,久治不好,唐义杰看后从怀中取了自己配制清肺去痰丸给他服下,用银针刺了他气海,神厥,中脘,巨阙,膻中,紫宫,璇玑,天突,华盖,廉泉。用左掌按在他背后以一层内力向关元穴透去,那官员顿觉一股热力从背后穿过来到小腹肚脐一带,那热力就随针刺的方向往上涌到达前胸向两肺推去,又聚在一起,他顿觉胸部轻松很多,那热力涌向咽喉,那官员忍不住口一张,噗一大口黑色浓痰嘭出。唐义杰忙收力撒掌,那官员顿觉气不踹,心肺全舒。忙谢唐义杰,周定安道:“老杨我这老弟医术如何?”

那官员忙道:“神医,神医我这癒棘已几十年了今得神医医治人也精神的多了,周大人你这兄弟可是神医啊!”那官员忙取出三百两银票给唐义杰,周定安怕他不收就道:“这是当朝首辅大人的兄弟,钱自是有的老弟你这小药铺,不收取怎么过日子,人家杨大人给多少你都要给面子收下否则他也怕别人笑话。”那两伙计一人忙上来收下作揖道:“多谢杨大人打赏!”

那杨大人连说应该的应该的,唐义杰也说几句客套话开了药方叫他抓了药再调理几日就无妨。

二人抓了药自是离去,那伙计才对唐义杰讲:“公子你不收钱,我们这些日子亏了几百两里,这眼看本钱都花完了,不久关门了,你有福人不收穷人不收,当官的给你不收,我看马上就要关门了,要不是周定安大人给我两千银子你要的药材就进不回看你怎么,给人治病?”

唐义杰惊道:“周大人给了钱啊?”

那伙计道:“不给我们从那里进药,我的公子你做好事,我们大伙支持,可灾民,穷苦不收嘛还可以,但这当官,富人给嘛还是要的啊”

老郎中也道:“公子我知你是善人,但你也应收本钱,这样也好长期开下去给百姓方便啊!”

那小凤听了大家的,也知道了大楷就道:“以后听我的,穷苦不收,那些有钱人,当官的多收点,怎么不收啊,让我们喝西北风,二位哥哥,收就是,我这相公过余诚实了!”

唐义杰见大家都说自己,也没再说,就回房去。这以后伙计就照小凤说的做,来看病求医天天把药铺围住生意好的很那两伙计一算每天还有几十到上百两的收益。

那胡世清与妹子一家到了哥哥胡世安府上,把在路上遇到老乡唐义杰的事说了,胡世安大惊天下还有这等神医。但他有点不信就到太医府请了太医来家给妹子,侄子诊断。那太医听了也奇道:“天下可有这神技,能隔腹认清胎儿的穴位,传闻只有宋时的唐唯一,想不到真有此神技,大家看这该子的右手虎口还有针扎的记号。神医,神医!”

胡世安也想结交这样少年俊才,就多方打听京师中有无唐记药铺和马帮,一天在詹事府听同僚在闲谈说鼓楼街后面新开了一家药铺,这人医术通神人称唐神医,穷人看病不但不要钱还给钱给物,听说国舅周定安得了不治之症还是他治好的,胡世安忙打听了具体位置回府中,与富商告诉了妹子,兄弟俩忙备上厚礼一同来到唐义杰的药铺。

大家都谢他的仗义之举,胡世安还送来一扁他亲自写的:妙手神针,丹心济世。并把自己侄子的名字改为王记唐,以永记于心之意。大家请唐义杰和伙计五人晚上到仙凤居赴宴以谢之,当晚五人应邀来到仙凤居进得大厅就听一伙计与两人在争论。

一女子说话叽里咕噜,但又夹着几句中原话,唐义杰一惊忙看去,原来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中原人打扮,女的是西域人。这就是周定安所说的西域女子,那男的说这菜过辣了就不给这菜的钱所以才吵起,这时掌柜的走过来,那门口的伙计也过来两人,掌柜的听明白了见这菜是烧的东坡肘子,用筷攒了一尝道:“客官这菜不辣啊,这东坡肘子本来也有点微辣如没这就不是东坡肘子了,你老觉得不对可到别家点这菜也有点辣味的,这菜你不给钱就算了,你付这几个就是这一共一两三钱,减这肘子,你给九钱就是。”

那男子见掌柜的也有礼,讲的也好就掏钱付,那知那西域女子拦道:“你们这些人欺负我们不懂,这难吃的还要给钱,放你妈的屁!”

那伙计道:“你这人怎么还骂人啊?”

西域女子驳道:“你这狗腿子,老子骂你怎的?”

那几个伙计听了,不干就与骂起,说这两人是成心找茬是吃白食的还耍赖让大家评理,这时有客人上前,也尝了一下这肘子道:“这肘子不辣啊,就是这味你们怕是吃不来吧还是真是吃白食?”

旁边的客人也来数落这两人,那男的气的很但也冷静忙招呼女子不要吵了,就把银子给了掌柜的,掌柜见银子多了,忙补他,他却不要说我们不是吃白食只是觉得辣了,那西域女子一阵叽里咕噜的对他讲,那几个伙计见人家付了钱就没吵了,男的拉着女子手就朝外走去,唐义杰见状准备拦下问他,那女子却从腰上包中取出一细针,唐义杰忙停住。她走到一吵架的伙计身旁手一抖那天国丝雨顿入了那伙计的大腿上,那伙计一点感觉都没有。唐义杰见此女子内力一般就是三四流,但那针却耍得很熟练。二人并没出门而是上去,原来二人是住在这里。大家见没事也就来到包房,大家坐好唐义杰说要上一下茅厕就出去,来到柜台见了掌柜与刚才几个伙计还在说话,就问掌柜:“请问掌柜的,这刚才二人是住在这里吗,住了好久?”

一伙计道:“这两个凶神住了大半月了脾气怪的很不是中原人偏要吃这各名菜常吃了扯皮,又不是这一次了!”

掌柜的吼道:“就是你话多,去干活,官人你打听做啥?”

唐义杰笑了笑运起听音术知二人已上的五楼房中就道:“掌柜,你可能遇上索命鬼了,你看这伙计已中了暗算!”说着指着他旁边的伙计。

大家看他,那伙计怔道:“咱中,??????中啥子了?”

唐义杰走过去一把撩开他的大腿道:“你中的是西域的天国丝雨针,你自是不知这针可在你体内随血液游走,到心脏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他把事说大点这些人才信他,那掌柜还就是不信道:“你这小哥不要乱说,你怎知我伙计中暗算了?”

唐义杰知他们不信解开那伙计的大腿露出皮肤,用手按住后侧一用内力,那刚打入的针就慢慢露出头来,一直出来一小半寸,他对大家道:“看见了吗,这就是那天国丝雨针细如牛毛。”说着取了在周定安府中拿的磁石一吸那针出来,那伙计才感到疼,大家惊的说不出话来,那伙计忙谢他,唐义杰扶了起来,给他上了药,叫他放心此针无毒如下了毒中针必亡。

这时有客人认出他就是唐神医,那掌柜才明白这神医说的是真的忙谢他。有伙计说把这二人送官府,唐义杰忙阻止道:“不要惊动二人,我自会会二人,况且二人功夫了得怕误伤了百姓也不好。”大家都说听他的,唐义杰自进雅间吃酒。

大家高兴而去,唐义杰把小凤等送回去后,又出门小凤要去,唐义杰说她不会功夫,让她在家打坐习闭息功,小凤觉得好玩才没跟来。到了仙凤居,小二说二人在房间没出来,唐义杰找了一抹布和茶壶装成跑堂上的五楼到那二人房前敲了敲门,二人还在喝茶那男的就开门问:“何事?”

唐义杰见了一笑:“找你聊下。”右手一点,点中男的璇玑穴,那男的当即怔住。西域女子问道:“三哥什么事?”并向这边走来,唐义杰隔空点了她膻中穴,她定在那里。

唐义杰进的房中向了那男的道:“阁下何人,怎与这鞑靼女子用天国丝雨针伤无辜百姓是,有何居心?

二人一听天国丝雨,一声惊不已。那男的道:“我们没用啊。”

唐义杰冷笑道:“你看这是甚,这一针是刚才那女子打与你们吵架的伙计,这是三月前在赌坊打了一官员的,里面还用毒你们也太歹毒了嘛?”

那男的对那女的一阵责骂,女子不开腔。那男的对唐义杰道:“我这妹子做事很是欠妥,但不是故意的望大侠饶命?”

唐义杰知他们不承认,也不说破。走到那男的身上从怀中取出一些东西来,一瓷瓶,一铁盒。打开一闻瓷瓶里面正是“雾里寻花”的毒药,开铁盒里却发出一阵奇香他惊道:“西域魔鬼花毒,你二人到底是谁不老实说,就别怪我下手段?”

这时掌柜和几个伙计小二上的楼来见门开着,唐义杰正在问二人,就进来那被针刺了的伙计怒道:“你这恶婆娘,大家说了几句怎的就对老子下毒手,今天老子打死你。”说着几拳打过去,那女子脸肿,鼻流血,另几个也拳脚相向,那男的忙叫住手,几人也对他一阵暴打。

男的忙求饶,女子却怒目瞪着并骂大家说的是西域语。

唐义杰见差不多忙叫住大家,唐义杰对男的道:“老实回答,以免皮肉受苦?”

掌柜的道:“把他们交于官府,受的罪更多。”

那男的道:“我祖上本也是中原播州人,因五十多年前变故到西域后到了鞑靼,与当地人通了婚,后生下了父亲,与一鞑靼女子完婚生了两儿一女。母亲在鞑靼国师府中当奶娘他自小就与这女子长大感情也好,但他父亲常说要他回中原。两年前鞑靼发生动乱,叛军攻入宫中杀了皇帝又杀进国师府,母亲与父亲尽力保护才把这香妹子救下,那知叛军知道杀进家中把父母,姐哥全杀了,我与香妹藏到羊圈的粪坑中才逃脱。后我们逃到香妹的堂叔家,那堂叔就给了这天国丝雨针,我与香妹自小习得用此针,就用了家传的毒药涂上在皇城中击杀了仇人,但皇宫已换人又下通令,缉捕我俩,无法才逃到中原的。”

唐义杰问道:“你们得了多少针,还有多少?”

男的道:“有一包大概是五十枚吧,在鞑靼用了十几支剩下的香妹拿着,我保管这药。”

唐义杰道:“那你这西域魔鬼花毒是你提炼的吗?”

男的道:“这是我父亲练就的说此毒可控制人的心神,因没解药现在都没用.”

唐义杰道:“你祖父是贵州那里人叫甚名?”

男的回道:“听父亲讲,祖父是贵州七星堂人因当年在黄山随了他师叔青面怪人何铁头违了师门门规怕被诛杀才逃到鞑靼的,祖父对毒物很是精通,后父亲不让我三姐弟学说太过毒辣。只是后发生了变故才告诉我他藏有的毒药和书籍,这也是他当年调制好的我还没会。”

唐义杰不信就从包中拿了一迷药,解了他穴放在他手中道:“你看是何毒,他看了看,闻了闻,摇头。”他不知一闻就中了谜药,人就倒下。

那女子忙叫:“三哥,三哥你怎么了。你们不要伤我三哥,事是我做的,不关他.”伤心的哭,唐义杰道:“那你说,这毒你知道吗?那他父亲的书在那里,还有针?”

那女的泣道:“你饶了我三哥就说?”

唐义杰道:“好,我就饶了他。”给他喂了解药,那男的醒来对那女子道:“香妹,我常给你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你知遇上高手吧!”

唐义杰打断道:“让你妹子说。”

那女的道:“针在,我这里,那书也在我身上。”

唐义杰隔空点了她三哥的麻穴,又解了女子穴道:“把针取来和书,不可耍滑否则!”他手轻轻一指一道劲力对那床柱,噗的一声就断了,女子惊的直打颤,掌柜几人见了也不敢开腔。

女子从怀中取出一纸包和一书递给唐义杰,他打开纸包数了一下里面还有三十五枚与前两支一起包好放到包中,开书一看这是七星堂的药书他早看过就收好。

他见二人对毒也是不精通只知用,把那瓷瓶毒取了些放入自己口中,他顿觉这毒药中参了半多的稀释毒性的化毒散所以毒性才没那么猛烈,大家见他吃毒吓得惊叫,那女子也呆住。

唐义杰张口一吐,那雾里寻花的毒顿出来掉到地上,毒虽不猛但过了一会地上的口水也帽泡。他解了男的穴,唐义杰对他道:“你祖上是七星堂人也与我有些渊源,你祖上当年是叛师离道委身于邪魔,你父亲不让你学毒用毒也是一番好心,那何铁头当年也不得好死,今见你也醇厚,故饶你,你这妹子是西域人自与我中原人不一,但她到底用了多少针只有她知道,还要你多开导教化说出。”

女子听了道:“我知你的意思,我们草原人从不说慌我只用了两人的针,否则真神不饶我,让我永世回不到草原!”

那男子道:“我这香妹,虽是鞑靼人但从不会说慌,她虽脾气怪但也从不乱杀无辜的,我们从小在她府上玩耍习武练功自是了解不然我父母也不会因她而亡。”

唐义杰见事已是完结,就拿了五百两银票给男的要他做点生意养活两人,男的不要说自己有些,就是不知道做什么。在这乱世确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唐义杰也难住想不起做什么,那掌柜却道:“你二人在我店里住了这久了,不如花点钱买个院子住下再打主意,这也省了很多银子!”

唐义杰忙接道:“现今这京师人心大乱这房子也低,我买的只花了三百两。”

那二人点头称是,唐义杰对二人说以后有麻烦可到后面街找他,招牌是“众生堂”唐记药铺。二人应允,大家出的门也很同情二人的遭遇,唐义杰回到药铺中,小凤起身给他洗脸洗脚问这,问那。唐义杰也高兴把找到那用针的人及二人的身世讲了,小凤听了道:“相公你象那男子对那香妹一样对我,小凤死也心甘。”唐义杰无语,第二天他自看病行医,遇到不明白的也问那老郎中。

秋天已过初冬来临,京师的天气自是比川内冷,一天晚上周定安慌忙来请唐义杰随他进宫,说周皇后已病两月也不见好转他今下午才知,进宫见姐姐已是瘦了一大圈,太医诊断说是妄渴症开了药就是不见好转让他给看下。

二人进了皇宫来到周皇后宫中,唐义杰见榻上一衣着华丽的妇人躺在上,旁边两宫女伺候着。周定安正要请安,那妇人摆了摆手,宫女忙叫唐义杰给皇后看病,唐义杰上前看了一眼,见周皇后已是消瘦,人也无精神,也不把脉就问宫女。

“皇后平日吃的药还有吗”,那宫女道:“有,有刚才还服了。”

唐义杰叫她拿来看看,宫女拿来药碗,唐义杰看了看,又尝了一下。从怀中取了一青绿色的药丸给宫女道:“烦恼这姐姐给皇后服下,她等一下要如厕你们陪一下。”旁宫女点头,给皇后喂下药。一会儿周皇后下腹就咕咕的叫她说要如厕,两宫女忙陪着。半柱香后才回来,人也大有精神了。说话也有力气,周皇后问他服的什么药。

唐义杰道:“回皇后,在下给你服的是通便排毒的药,你因得的是妄渴症,常多饮多食又多小便,以致内腹干结大便几日不能排出淤积过多导致消化不良口更渴,人也更消瘦。在下先给你排通后你再服我开的药,人自然就好了,以后应多运动少食油腻,多以蔬菜为主,少吃甜食。”说完开了药方给宫女,周皇后早就饿了吩咐宫女摆酒宴款待二人,在席间她按唐义杰说的全是蔬菜一类和少量鱼肉。吃完了她道:“哀家已是好久没这舒服过了。”那宫女也煎好药来,吃了就准备休息,唐义杰拦住道:“以后饭后至少一个时辰后才休息,在下教一拳法给你可饭后练习一下也可锻炼你的身体。”

唐义杰当即把峨嵋的散叶拳在大家面前演示了一遍,那周皇后看了只记得二三,一连教了几遍才记住。她练了一会也出了一身汗但人更精神,唐义杰让她多练两遍。三遍下来也熟练了,虽没内力但也比画的拳拳生风,那周定安见姐姐也好了还能练武挥拳,也是高兴忙把这拳法记住回家练习,后在李自成攻进京师后以此拳得以自保。

唐义杰见皇后连练三遍就让她休息并取了十几粒生津调理的药丸给她要她每日一粒,并说用人参最好是千年参与天山雪莲做汤服用七日病除身体自好。

宫女听了道:“这人参现在都不好找了,那还有千年的哦,这满清人与我大明打仗早就不准东北商人贩卖连高丽参都少找。”

唐义杰听了道:“也无妨就多服开的药到半月,有天山雪莲也可用。主要还是饮食晚上要少吃,只能七分饱就行。”

周皇后点头应允,吩咐宫女取了两千银票来,唐义杰也不推辞收下就与周定安出宫。

第二天他把两千银票给与伙计说是皇后打赏的,要他采购药材,并让伙计收些上品人参来做药,伙计应允。几天后伙计回话说这市面上确没人参,唐义杰那晚听宫女讲这宫中都缺想来定是奇缺。

一日周定安带了一对人来请他,说是他老乡当朝首辅陈演陈大人有请给他女儿看病。唐义杰听义父讲过在老家县城的陈家看堂会的事,也想这陈演比胡世安有多少才华会他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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