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垣嗣离开之前也来到木叶医院找她,大概向她咨询了一些事情,比如关于头发之类的种种,那时候她甚至怀疑这家伙就是闲着没事故意找的借口,只为了来和她告别而已。
而她作为医者,自然是从专业的角度告诉了新垣嗣如果继续使用禁术,不仅对于发质,甚至是对全身的细胞都有着可不逆转的影响,很危险。
新垣嗣有些遗憾地摸了摸自己的“秃头”,显然他并不在意。
但这却使她忍不住有些担心,虽然知道新垣嗣马上就要离开,她也并未将这份担心表现在脸上。
原因嘛自然是她有些生气,生气这家伙在几天前还特意拉着她去跟那个方脸的宇智波小鬼澄清关于婚约不属实的事情。
但更关键的还是她为什么要生气呢?关于这件事她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生气,所以其实她是在生自己的气。
新垣嗣走了,可她心底却空旷得有些安静。
……
从他走后,她的内心也从未安定过,直到冬日寒阳的那一天新垣嗣从战争之上回来了,只不过他却宛若沉睡,仿佛将要永远躺在那里。
也是此刻,她终于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竟仿佛从手中脱落的那只杯子,坠地,而后破裂,盛满的所有热意,在冰冷地上淌开,冷却。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忘不了他,也终于明白那时候纲手大人为何拼尽全力也要救他。
“他是我在意的……”
之后,尽管她努力尝试了所有可能也无法让他苏醒,所以她也只好尽可能地陪在他的身边,尽可能地照顾他。
或许,他就在这儿哪里也不去,也是好的,轻抚过他已经慢慢长长的白发……
但是,这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漩涡樱稚接受调令即刻前往战场。
而在离开之前,她也见到了那个那个名为水野阳菜的忍者,听说是纲手大人特别调任的医疗忍者。
可同作为医生,漩涡樱稚很快就发现了水野阳菜的异样,其实她并没有成为医疗忍者的天赋,反倒是更适合作为一个病人。
并且很遗憾,还是那种让最高明的医生也束手无策的病人。
水野阳菜找到了最好的慰藉,那就是照顾昏迷不醒的新垣嗣,其实这也是最好的治疗办法。
所以漩涡樱稚放心离开了木叶去往了战场。
……
而在战场上的某一天,当从纲手大人口中听到他已经苏醒的消息时,那是一种不真切的喜悦。
她也从未如此盼望着能再一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