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东西对王表来说犹如垃圾,他自然不再看一眼。龙汉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经书收走,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无可奈何,他心里有很多疑问,道“王表,王将军,既然你得到了经书,那我有个问题要向你请教一下。”
王表心里舒畅欢悦,道“什么问题,你问吧。”龙汉道“你是怎么知道经书在我这里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心里一直有这个疑问,但却无法弄清楚。
王表道“这个问题,恕我不能相告。否则我怎么对的起告诉我的人?”龙汉没想到他还是个挺讲义气的人,道“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你告诉我又有谁知道呢?”
王表见他说的凄然,有些犹豫,想了一会,道“龙汉,我敬佩你是个英雄,很有胆识,我只能给你说是你山门的人告诉于我的。”
“武夷山的人?”龙汉心里也有想过,王常掌门将经书交给自己时,没有人在旁边,只有长老孙仲知道,但是孙仲在中条山上自杀了,难道是王掌门自己泄露出去的,这让龙汉感觉匪夷所思。王掌门将经书交给自己,然后又告诉王表经书在自己手上,这怎么肯能?
他思绪纷繁,想不出个头绪来。这时王表道“龙汉,你如今落在我手里,恐怕难逃一死,你还需要知道这个,又有什么意义?我要将你押往圣殿,以正国法。上次让你逃了,这次你恐怕没那么好运了。”
龙汉只顾想着自己的事情,也没再搭理他,王表转身走出去,章臣上前道“王将军,下官已经在府中备好了酒宴,为大人接风洗尘。”
王表点点头,随章臣和其他城主一起,回到府邸,王表坐了主座,其他人在下面相陪。王表没有用下人准备的筷子,而是从怀中拿出了一双银色的筷子。他性格多疑小心,怕别人下毒暗算他,因此在外面吃饭,都是用自己准备的筷子。
酒宴前边,是一众舞姬翩翩起舞,婀娜多姿的身影,悠扬婉转的音乐,令人赏心悦目,身心俱醉了。
章臣端起酒杯,道“王将军年轻有为,如此年纪就已经位列三公九卿,实在让人敬佩。下官在此敬王将军。”
王表淡淡地道“章大人过誉了,章大人这次抓捕到要犯,为圣殿立下大功,等到本将军回天山,一定向帝君禀报,重赏章大人,章大人到时就等着领赏吧。”
章臣喜不自胜,激动得手都哆嗦起来。正在酒宴正浓的时候,没想到外边传来一声急报,然后一个传令官跑进来,神色慌张,道“不好了大人,有敌人攻打我无极城!”
事情突如其来,在座众人都慌张起来。章臣站起来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攻打我领主之城?”那人道“是河洛山,青城山,巫山等联合在一起,人马众多,来势汹汹。”
章臣一听来攻打自己的都是自己管理的中界各门派,不仅十分恼怒,道“他们简直反了,还有没有把我这个领主放在眼里!王将军也在这里,他们竟然如此放肆!”
王表脸色难看起来,道“章大人,你平常是怎么管理中界的,怎么这么多门派造反?”
章臣忙低头道“打扰了将军的雅兴,是下官的罪过,现在军情紧急,下官失陪了!”他站起身来,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赶到城楼上。向下一望,心里大是叫苦。
只见无极城外,无数人马已经兵临城下,在城外三里之地停下,前面打着一排旗帜,成长条状,中间的为河洛山,左边为青城山,右边为巫山,另外还有其他门派旗帜,声势十分壮大。
章臣吓得面如土色,他赶忙命令将城中四方的军队集合起来,到前门迎敌。城下队伍中,从中间走出一人,他骑着马,在队伍山站定,向城上喊道“章臣,中原各修真派联合大军到此,你还不乖乖投降?”
此人穿着一身青色长袍,国字脸,浓眉润目,身材中等,骑在马上,显得气定神闲,如山岳一般稳重,章臣当然认识他,他便是河洛山掌门邓华。另外两人他也熟悉,左边是青城山的周忌,右边是巫山的朦胧。
章臣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道“邓华,周忌,朦胧,你们这是干什么,无极城是什么地方,是我中界的圣城,你们带领人马到此为,究竟所为何事?”
邓华浓眉一簇,高声道“章臣,你枉为我中界领主,你有何德何能,可居此职?北邙山元石矿,你征发无数黎民百姓,去开采石矿,损害人界安宁,中界各派,年年上供,你却不上交天山,全部收入囊中,你假公济私,我各派对你早有不满。现在你是引咎辞职,还是让我们把你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