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臣喜不自胜,满脸堆笑,将王表迎接入席,满口谀词道“王将军武功盖世,以一人之力打退叛军,威震天下,无人能敌,下官对将军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圣殿有将军这样的人才,是朝廷之福,是社稷之福啊!”
王表坐下来,伸手拿起酒杯,扬起脖子喝了下去,对于章臣的奉承,他毫不为意,道“区区几个鼠辈,本将军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心里高兴至极,到不是因为刚才打退了叛军,而是因为他得到了天下五经之一的土字真经。龙汉也已抓到,他也可回去交差,到时又免不了一番封赏,这是何其令人兴奋的事啊!
章臣奉觞敬酒,道“将军天下无敌,这几个小喽啰您当然不放在眼里,若将军不嫌弃,下官愿跟随将军,鞍前马后,侍奉将军!”
王表斜眼睨着章臣,道“你有何本事,本将军可不要酒囊饭袋。”章臣脸上一阵发烫,道“是是,下官本领低微,但下官的犬子还看得过去,让他跟着将军,以效微薄之力吧?”
王表看了看章川稚嫩的脸庞,道“你儿子修为倒是还可以,你这个做爹的连儿子都不如,还舔着脸做什么领主,不如将领主之位给你儿子做吧!”
“这个……章臣大是窘迫,擦擦脸上的汗珠,道“犬子目光短浅,恐怕难以胜任领主之位,有负将军的厚爱。”
“他再不济,也比你强得多吧?”王表转头望着章川,道“章川,你想做领主吗?”
章川十分慌张,道“禀将军,在下……在下对做官不感兴趣。”王表有些意外,道“哦?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章川却讷讷地说不出来了,王表见他畏畏缩缩,毫没有男子汉气概,而且细皮嫩肉,跟个女人一样,摇摇头,道“章臣,你是怎么调教自己儿子的,本将军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对于王表的责备,章臣十分汗颜,连声道“将军说的是,这是下官的失职。”顿了顿,道“将军,眼下叛军虽然暂时退去了,但下官怕他们会卷土重来,恳请将军在府中多盘桓几日,待叛军全部撤走,将军再走也迟。”
王表当即道“那怎么行,本将军还有要事在身,龙汉既然已经缉拿归案,本将军要押他往天山伏法,明日我就要启程回天山,至于叛军作乱,你要立即联络其他四方修真界的领主,和他们一起剿平叛乱,待我回天山,向帝君禀明情况,帝君自有裁夺。”
一想王表第二天就要走了,章臣十分不安,加上统领进来禀报,说三大修真派并没有撤走,而是在城外十里地驻扎,这更加让他忐忑不安。
为了拖住王表,章臣在府中舞姬中挑出一个最漂亮的,送到王表房中,他暗中嘱咐此舞姬,要尽力将王表灌醉,并好生陪他,不要让他出房门。
舞姬施展浑身解数,和王表推杯换盏,王表本来谨慎,但他得到了天下至宝,心中得意,此时又有美女在怀,心里高兴,不免大是开怀,喝了个酩酊大醉。
一夜春宵,直到下半夜,第二天哪里起得来,等到他醒了过来,才发现日头又落了下去,舞姬缠绵悱恻,又留他过了一夜。
第三日,他还没起来,章臣一脸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道“不好了将军,叛军又开始攻城了!”
王表掀开锦帐,道“残兵败将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本将军已经将他们打怕了,凉他们不敢攻进来,我想他们只是试探一下而已。”
哪想章臣伏地哭诉道“将军有所不知,叛军这次有了援军,他们是五岳派的人马,和邓华他们合在一处,势力大增,这次恐怕我无极城是保不住了!”
王表不仅有些动容,道“连五岳派也造反了?”他从床上起来,舞姬替他披上甲胄。然后和章臣一起到城楼上,见城下又聚集了无数人马,比之前多了两倍不止。
泱泱队伍前,各派旗帜林立,除了河洛山,青城山,巫山三派旗帜外,还有华山,恒山,泰山,嵩山,衡山的旗帜,加起来共有七大修真派,长长的旗幡排成一排,十分威武壮观。
莫德,石坚,易慧,岳来,凌峰都已经到来,他们骑着战马,立于各自的旗帜之下。七大派的弟子加起来也有数万人马,看的城上众人胆战心惊,七大派的掌门各个修为不凡,联合起来,就是王表,恐怕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