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年轻的爵士。”卡达斯男爵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他牵着战马,站在年轻骑士们之间。
“确实是完美的一击,不愧是女士看中的骑士。”卡达斯男爵称赞道,弥昂点点头回礼。
“你们的表现也很好,要知道许多年轻的骑士在第一次战斗中就被一些失误绊倒了,或被突然的情况吓得魂不守舍。”
卡达斯微笑着看向周围的骑士们,这让年轻的骑士们心中一阵自豪。
围攻簇的绿皮不过数百,也不精锐,在数量相当甚至更多的骑士们面前很快被清扫一空,骑士们在清扫绿皮后重新集合起来,派人前去通知被甩在后面的随从军队。
在被绿皮扫平了大半的村庄中,幸存妇女们在父亲、丈夫和儿子被肢解的尸体前哀嚎,其他人则奋力扑灭熊熊燃烧的火焰,但年轻的骑士们没有感受到什么来自他们的痛苦,只是想着自己的胜利,他们在战斗中经受考验,证明自己的价值。
很快这处堡垒的堡主就在仅剩的骑士与士兵的拥簇下走来,向赶来支援的骑士们道谢并明这里的情况。
“这只是个冲突。”堡主,“敌人对我们的进攻早有准备,当公爵率领着主要的骑士们离开后,这些绿皮从山沟里窜出,打算屠杀手无寸铁的人。”
“公爵大人在何处?”卡达斯男爵赶忙问道。
“这里的山路间有跨过山的隧道,我的城堡就是为了防守它的入口,你们可以从那里赶向核心的战场。”
卡达斯男爵简短地点了一下头,把他的马引到一边,当步伐落后的士兵们抵达的时候,他对他们发号施令,把他们组织成几个组,在村子外围挖了一个坑,将被杀农民的尸体被随意扔进浅坟里。
绿皮的尸体被拖到一间火没熄灭的破棚子里,空气中很快就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一半以上的村庄被大火夷为平地,农民们从废墟中挖出一切有价值的东西。
“巴斯托涅的骑士们蒙特福特的军队就在山后”当一切工作结束,卡达斯男爵向着集合起来的骑士们喊道。
“让我们继续推进”
骑士们再次爬上马鞍,随着一声号角的吹响,巴斯托涅的贵族们从被摧毁的村庄骑马离去,步兵和弓箭手们在泥泞中跺着脚,步履沉重地向前走着。
村民们看着他们离开了,他们沮丧地站在周围的废墟中,脸色苍白,满身血迹和污秽。
弥昂让都法停了停脚步,这让奥兰多回头看了一眼,其他巴斯托涅的骑士们没有回头。
他们穿越堡垒后的隧道,向着前方的战场迈进。
骑士们在高地上停下脚步,看着下面正在进行的激烈战斗。
他们又走了一日的时间才遇到蒙特福特的侦察兵。
号角吹响,数千名骑士轰鸣着穿过战场,在大地上翻滚,矛枪放下,猛击敌军的队伍。绿皮像潮水一样汹涌澎湃,数量之多令人难以置信。
蒙特福特的骑士们听到镣沉的吼声和尖叫声,野蛮的战鼓在战场上回荡,绿皮用武器敲打盾牌,发出响亮的声音,就像恶魔的心脏在跳动。
大地上到处都是尸体和垂死的人,成百上千的残破的身躯在痛苦中呻吟,乌云密布的箭从空中落下,每一轮箭雨都杀死了上百人。
成千上万的士兵和绿皮陷入了残酷的战斗中,弥昂可以看到布列顿军队开始屈服于敌饶力量和残暴,就在他注视着的时候,他看到一个印着城堡徽记的旗帜在混乱中倒下,还有几个士兵脱离了队伍,逃离列人。
这些人就像引发雪崩的第一块石头,很快几百名士兵就从他们自己的战线上撤退了,他们逃跑时,有几十人被蜂拥而来的敌人砍倒,如果不是骑士们冲进绿皮军团,堵住了队伍的缺口,还会有数百人被杀。
蒙特福特是一片多山的土地,战场上近半的骑士都是步行骑士,没有骑马,而是用斧枪与长剑步行作战,他们在没有纪律的敌军队伍中奋力前行,用斧枪和长剑砍倒了闯入的绿皮,并将幸存的士兵分散在他们面前。
绿皮的阵列分开了,设计粗糙的战车被巨大的野猪拖着穿过缺口,凶残的镰刀从车轴上旋转着。
在战车冲入步兵的列阵前,一队年轻的侠义骑士冲向前应对绿皮的战车冲击,他们延缓了战车的速度,但却付出惨重伤亡。
当弥昂看到十数台简陋的战车粉碎成骑士方阵时,贵族们沉重地倒下,战马的腿从他们身下被砍断,而其他骑士则被骑在这些后跟结构的兽饶厚矛从马鞍上举起。
巨大的战争公猪鬃毛竖起,长着厚獠牙,人类的躯体被犄角撕破,蒙特福特的骑士和士兵们被镶满金属的战车压得粉碎。
惨烈的屠杀令人叹为观止,这是一场战争,成千上万的人类和绿皮在殊死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