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绿皮们的主力被击溃了,但正如蒙特福特公爵所的,战争并没有结束。虽然在弥昂杀死军阀后绿皮们大多四散奔逃,但位于军阀下的战将们很快就会聚拢周围的绿皮形成一个个新的绿皮部落,而且整个蒙特福特地区还有许多的绿皮部落正在肆虐。
奥兰多熟练地地把胸甲扣好,皮带系好,铠甲的其余部分逐渐就位,沉重的铠甲相互重叠并绷紧,最后拉上钢制手甲,把剑系在腰间,红黑相间的战袍披挂在盔甲上,穿着全套的战袍,他在祷告盒前低下头,快速祈祷,然后大步离开了他的帐篷。
太阳徒劳地试图冲破头顶上的乌云,他的宿醉已经消退了,他的心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战斗,他没有停下来思考为什么其他骑士没有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好准备。
他看见莫桑斯从人群群中挤了过去,那匹大块头的战马把农民们赶出了草地,他咒骂他们走得太慢,他从拥挤的躯体和帐篷中挣脱出来,走向了公爵的营地。
当他走近集合的骑兵时,看到弥昂站在一片没有积水的洼地上,牵着都法,湖神的幻兽使得周围的战马敬畏地站远零。
奥兰多环顾四周,他发现除了卡达斯男爵,在场的骑士大概还有三十人,都很年轻,有获得完全的骑士头衔,周围的农民们骑着没有盔甲的驮马,手持长矛和弓箭。帝国的使者维克托也在那里,虽然他好像不再佩戴绿色的腰带。
帝国使者的肩上绑着一支长管火枪,旁边松松地挂着一把短的铳枪,在巴托尼亚,从远处造成伤害的武器被认为是懦夫的做法,除了狩猎之外,一般没有骑士会想到使用弓或弩玷污自己,在战场上使用这种投射武器,表明一个人是农民,因为在远处击败敌人并没有什么光荣可言,一个高贵的骑士的武器应该是骑枪、长剑、钉头锤和晨星链枷等。
黑火药在巴托尼亚几乎是见不着的,而维克托傲慢地解释,黑火药在帝国比较富裕的领地内是非常常见,显然他没有注意到听众不那么热情的反应。
“所以我我不喜欢这个帝国人。”莫桑斯有点酸溜溜地。
奥兰多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昨晚的一拳没打断他的鼻子,但应该也不会让他多舒服才对。
“公爵有令。”卡达斯男爵厉声,“群山的森林中仍有大量的绿皮,他们的数量异常多,仍然是一个相当大的威胁,我们要和其他几十支队伍一起,彻底搜查森林,把他们赶到空旷的地方赶尽杀绝。”
“这种责任不是更适合农民吗,追逐影子有什么光荣可言”莫桑斯摇了摇头,某种程度上奥兰多也赞同他的想法。
“农民们吓跑树上的猪已经够麻烦的了,更不用一支军队了。”卡达斯男爵轻松地,年轻的骑士们笑起来,“这项职责需要强壮勇敢的年轻骑士,在这样高贵的战士面前,还有什么敌人不逃跑的呢”
“而且这是必要的义务。”卡达斯男爵在开过玩笑后又严肃地道,“这是蒙特福特公爵的命令,或者你们有谁认为一个骑士的义务仅仅是在战争间隙睡觉、喝酒和调戏女人呢不要觉得自己承担了不必要的责任而玷污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