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总共持续了4个小时才结束,治疗结束了,蒋医生说手术很成功,这几天可能会出现低烧这是正常现象,让我安心休息。我被推出了手术室,两个护士在一旁陪护,不断的记录着仪器上的数据。
傍晚的时候,我出现了蒋医生所说的高烧,脑袋混混沉沉的快要炸了,迷迷糊糊的只能依稀感觉到十几名医护人员在病床边忙碌着。
大约两天后,我清醒了过来,汪教授和蒋医生过来查看了一遍,跟我说一切都正常,如果没有什么不适后天就能出院了,我询问上次的手术结果,蒋医生和汪教授三言两语的告诉我一切都正常,显然不愿意多说什么。
在我出院的当天,蒋医生过来送我,递给了我一张银行支票,说这20万是我这次的酬劳,让我签收一下。办理完签收手续,临出门前,蒋医生在办公室内小声的告诉了我当天的治疗情况,4个小时的手术时间,大约循环使用掉了4万毫升的血液,相当于10个成年人全身的血量,还有数十倍剂量的酶抑制药物。可是最后检测结果,我血液中那种奇怪的酶含量依旧没有降低,对我血液进行仔细分析发现这种酶类似有酵母的效果,只要有血液存在,他们就会在血液中不断的发酵,直到最后体积膨胀到一定数量,堵塞整个血管造成休克或死亡。严格意义上来说,上次的治疗是失败的,不过可以确认的是,上次的治疗对我身体没有造成任何损伤。
根据协议要求,留下了紧急联系方式,蒋医生让我每半年都要来进行一次体检,需要持续数十年,说让我放心检测费用全免,来回食宿路费也会全部报销。
我跟随杨护士长回到医院,准备跟小花和马老告别。值班护士告诉我小花昨天已经被家属接出院了。
我去跟马大师告别,马大师依旧没有清醒,我握着他的手凑到他耳边悄悄的说,我已经知道诅咒的事情了,现在就准备动身去内蒙去寻找那个所谓的桑揭活佛,让他放心休息,剩下的交给我。
写了我的紧急联系方式留给了杨护士长,如果马老醒了转交给他,或者是他清醒了立马打电话给我,杨护士长满口答应了下来让我放心。
办理完出院手续,跟小王发了条信息说这几天要回去,让他把店铺还有家里收拾好,别弄得乱七八糟的,小王满嘴答应了,问我具体哪天回去,我说现在说不好具体时间,坐车前会告诉他。
返回以前居住的酒店,前台妹子再三核实完我的信息后,在失物招领处我拿回了行李,打算找个饭馆吃顿好的就回家。
去饭馆的路上收到小花的一条微信“在吗?要是方便你来趟我家。”
“方便,一会见。”丝毫没有犹豫,我拦了辆出租车就朝小花家赶去。因为来过一次,路线我还记得,刚进小区明显感觉到气氛有些紧张,一大堆物业还有保安在张老板的豪宅旁边维持秩序,马路两边停了十几辆车警车,丹姐正在跟几个人正在交谈,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让旁边的工作人员把我领了过来。
小花站在门口一个背阳的地方,一套黑色的休闲装,刚刚长出的短发看起来更像一个假小子,前面放着一个行李箱,我好奇的朝房间里看了几眼,几十个工作人员,正在里面贴封条。
“小花,这是?”我小声的问着。
“我爸走了,公司财务方面出了些问题,银行提出了要保全财产,法院查封了这里,在没有解决之前,除了我的个人生活物品,其它的所有东西我都不能带走,看样子今晚我要露宿街头了。”听小花说话条理清晰丝毫看不出痴呆的感觉,看来应该是完全恢复了。
“她呢?”我指了指丹姐。
“她自己有几套房子,属于个人财产,跟我爸的公司没有关系,不在此次调查的范围。”
“要不你今晚住丹姐家?”
“不要跟我提她,看着她就讨厌。”
“要不我帮你租个房?”
“这么快就要对我下手了,说说今晚想去哪家酒店开房?”小花的调笑让我有些尴尬。
“我只是想给你找个住处。”我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小花,对小花突出起来的玩笑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开玩笑的,帮我拿行李,我带你去个地方。”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将小花行李放到车上,跟丹姐打了一个招呼,丹姐正在忙没空搭理我,晃了晃手机说有啥微信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