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约一炷香,白明哲来到了苏建、张次公谈判的房间之外。
他给外面的士卒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趴在窗外,偷窥里面的情况。
他真的很好奇,这俩人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久没人汇报?
当视线清晰,白明哲吓了一跳。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搞了半天,原来是苏建直接上了大招,怪不得这里一直没有订单消息呢。
房间内,苏建和张次公在把酒言欢,并且,张次公身边,还有两个样貌秀美的女子。
张次公左拥右抱,一位女子斟酒之后,将刘彻放在他的嘴边,柔声道:“校尉,再饮一杯嘛。”
“哈哈哈哈,好好好!”张次公脸色通红,哈哈大笑。
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啊哈!”感受着嗓子里面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刺激,他大笑,“哈哈哈哈,好酒!好酒!”
苏建端起酒杯,轻轻施礼,然后用袖子挡着,“一饮而尽”。
在张次公眼里,苏建是一饮而尽的,但在白明哲的视线范围内,明显看到,这货是偷偷摸摸地把酒给倒在了地上。
好家伙,还是个装喝的。
不过张次公已经喝醉了,估计根本看不出来。
张次公也不拘束,直接撕下一根鸡腿,在嘴里咀嚼,“哈哈哈,苏贤弟,昔年代郡一别,没想到君酒量见长啊。”
“张兄说笑了,论喝酒,建比不过张兄。”
“行了,贤弟就别谦虚了,君之脸色依旧白润,如同千杯不醉!隔”张次公打了一个隔,“吾现在是撑不住了,若是再这么喝下去,恐怕就要醉喽。”
他色眯眯地看着身旁的两个女子,恨不得在这里把事情给办了。
苏建狡黠一笑,“张公吃点肉,休息休息,等休息好了,咱们兄弟俩,继续喝!当然,喝完之后,再办点正事,谈一下订单和价格的问题。”
“哎!谈什么订单,先喝酒!”张次公微微发怒,不满地说道。
“是是是,建扫兴了,自罚一杯,赔罪!”苏建端起酒杯,再次在袖子之后,“饮”了一杯,同时,他给那两个女子一个眼色,示意继续灌酒。
就这样,张次公在美色下,屈服了,又喝了一杯。
苏建吃了块鸡肉,随意问道:“张兄,苏意老将军可好?”
“好!好得很!老将军老当益壮,有不下廉颇之勇!”
“那吾就放心了。”
“哎,贤弟可不能放心。”张次公拖着长腔,看似悲痛万分,“自从贤弟离开代郡,老将军一直遗憾不已,称苏建之后,再无代郡太守。且这些年,匈奴多次犯边,当下代郡太守根本防不住,有不少大汉百姓被匈奴人掳走。”
苏建叹了一口气,“唉,此事,乃建之过也。若是有机会,吾一定上书陛下,请求出击匈奴,迎大汉之民还乡!”
“贤弟如今贵为为南仲军左副将,统帅数千人,若是战事爆发,一定是出击匈奴的主力。”张次公喝醉了,头晕,说的话,有些乱了,“贤弟,看在汝功成名就的份上,再看在吾二人共事多年的份上,帮为兄一个忙。为兄这次前来,只想弄点食盐,哦,还有,那个马上三件套也要一些。若是贤弟念及多年兄弟之情,便低价给为兄一些,让为兄回去也算有个交代。”
苏建似笑非笑,“张公需要多少货?因为产量有限,吾可能会在货物数量上砍下去一部分。”
“食盐嘛,来五万石,咸鱼三万,马上三件套千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