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强道:“那你给多少钱?”
宋北秋用手指头比了六字,“一口价,六千块。”
“不行。”
不待杨宗强回话,张大力不愿意了,可还没有走上前来,就被宋北林一把按了回去。
杨宗强看了看张大力,一脸鄙夷道:“算你娃还有点眼光,知道咱们这酒坊还值点钱。”
张大力一下子不乐意了,“什么咱们的酒坊,你老爹不就给了五百个袁大头吗,现在这东西根本不值钱,等老子再酿几年酒,还给你就是了。”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杨宗强听了这话,比听了宋北秋的话还火,嚯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个苟日的,有没有点良心,当年要不是我爹拿钱资助你爹,他早就把自己跟这酒坊一块烧死了,那还有你这个苟日的。”
“你才是苟日的呢,你们全家都是苟日的,有逼生没逼养,生个儿子没屁眼,生个丫头没口口!”
“特么的!”
杨宗强一听这话,也顾不得什么万元户形象了,就要上去干,张大力也不服那口气,跟着往前冲,宋家二兄弟就要去劝,吴应成急忙踩了宋北秋一脚。
宋北秋愣了一下,看了吴应成一眼,立即明白了,急忙跟着起来,制止宋北林,张大力和杨宗强没了人劝,开始像两个泼妇似的,一面用各种逼侮辱对方的母亲丫头,一面扭打在一团。
被吴应成这一踩,宋北秋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宋北林耳朵说了几句,他就带着人去把大门了,等杨宗强婆娘娃儿回来之时,直接被他堵在了门外。
院子里,二人又打又骂半天,都是一脸的伤一脸的气,也打不动了,躺在地上喘粗气。
吴应成想着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在宋北秋耳边说了几句,他听了急忙扶起张大力往院子外走去,吴应成则去扶杨宗强。
杨宗强从父亲那一代便开始经商,当然知道吴应成想做什么,不但不领情,还气呼呼地回道了坐位上,等到婆娘娃儿进来时,他便要闭门谢客了。
吴应成挥了挥手,让吴应春先带着所有人出去,自己则坐到了刚才宋北秋坐的位置。
杨宗强示意让媳妇带着娃儿进屋去,这才冷哼了一声,“吴老板,你这只大乌龟终于肯露头了吗?”
吴应成不逞口舌之利,只是道:“杨老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杨宗强被吴应成使了绊子,哪有那么快原谅他,见着吴应成不接自己的激将法,也来个装疯买傻,根本不理人。
吴应成道:“杨老板不接话,那就代表我可以问了,我想问的是,对嫂子这样漂亮的女人们来说,什么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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