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外面有人打着我们的旗号干坏事,败坏我们的名声,这样的事情,暗卫营怎么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吃的!”祝龙的声音有些严厉。
吴用一惊,“竟有这样的事?我马上回去调查!”
“你先问问这位小兄弟吧,他知道的不少!”
“小兄弟怎么称呼,我们借一步说话吧……”吴用带着柳承去了他的办公房,祝龙知道,以吴用的狠辣手段,这些假冒他们的人会下场很悲惨的。
转眼间到了十二月,快要过年了,天气越来越冷,地上的雪很厚,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
祝龙在寿张县城里的一家酒楼上,看着城墙上吊着五具尸体,旁边挂着一块布,上面写着大字:
“李塘村李六、李大胆,东山村张黑子,县城陈老五、金疤子,五人勾结一起,横行一方,欺压良善!十月二十日,抢走何家庄何老太公的女儿,十月二十日,抢走李塘村李明家的黄牛一头,十一月初五,用一文钱买走徐家酒店老酒五坛……祝家庄查明属实后,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将五人处以死刑,以儆效尤!望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坑蒙拐骗者引以为戒!若乡邻遭遇不公之事,无伸冤之处,可往祝家庄请祝大官人主持公道!——祝家庄”
老百姓看了,拍掌叫好,对祝家庄交口称赞,还有的顽童用雪球去砸那些挂在墙上的尸体。这些坏人,祝家庄还没有造反前,他们就祸害一方了,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如今他们惹了祝家庄,踢到铁板了,真是死有余辜。
在吴用的带领下,祝龙走了许多村庄和县城,看到了许多类似的情景。
他对这些人没有丝毫同情之心,每个年代,每个地方,都有这样的人渣,每到动乱之际,披虎皮扯大旗,趁火打劫,虽然他们卑微扭曲如蛆虫,但他们的危害不可轻视!
后世的太平天国在当时人嫌鬼厌,名声极差,上到官府,下到百姓,都十分厌恶太平天国,就是因为许多地痞流氓,山贼强盗都打着太平天国的旗号为非作恶,老百姓哪分得清,锅都让天国背了!
祝龙当然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他要用狠辣的手段报复这些人,同时让老百姓知道,坏事都是他们干的,祝家军不会背这些锅。
“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挂着几个死人在这里,待会知县老爷看了,多晦气啊!徒弟们,将这些尸体方下来,拖到乱坟岗埋了!”
一个身高近一丈的巨汉上楼了,每走一步,楼板都咯吱咯吱的响,仿佛不堪重负。
武松眼睛里寒光一闪,就要起身发作,被祝龙按住,叫来小二,赏了一块碎银子,打听道:“那大汉是何人?”
小二看了那巨汉一眼,低声道:“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擎天柱任原任大老爷,他最善扑手,自称‘相扑世间无对手,争跤天下我为魁’,在东岳庙摆下擂台,数年未逢敌手!”
武松冷笑道:“竟敢出此大言,某会他一会!”
祝龙也跃跃欲试,道:“让我来,你在旁边押阵。”
任原进了一间雅间,两人正要上前,这时外面来了许多衙役,拥簇着一顶轿子,在酒楼门前停下。
莫非身份暴露了?
祝龙和武松对视一眼,问小二道:“下面是什么情况?为何来了这么多衙役?”
小二笑道:“这是本县知县老爷,定是任大老爷做东,宴请知县老爷。”
原来如此,祝龙和武松坐下来,继续喝酒,果然一个穿着便服的文士在衙役的拥簇下,上了楼来,任原将他迎进雅间。
衙役们站在门外,祝龙很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担心他们在商量对付祝家庄的阴谋,毕竟祝家庄就在寿张县境内。
他招招手,小二连忙走过来,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低声问道:“你想不想要?”
“想要!”小二老老实实的点头道。
“你帮我打听打听,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它就是你的了!”
小二点点头,转身下楼了,在楼梯上拦住一个跑堂,道:“这个雅间的酒菜我替你跑腿吧,你看着另外几桌吧!”
说完从他手上接过一盘果馔,返身上楼,进了雅间,衙役并未阻拦。
不一会儿他出来了,又送了许多酒菜进去,进进出出,跑上跑下,累得满头大汗。
他来到祝龙桌边,小声道:“知县老爷害怕祝家庄,不想在寿张县待下去了,请任大老爷帮说话,调往其他地方。”
“他找任原有什么用?”祝龙奇怪道。
“任大老爷有亲戚在东京,在吏部任职。”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其他的都是东拉西扯的废话。”
“好,它是你的了!”祝龙将银子扔给小二,在小二千恩万谢中,起身下楼走了。
外面的街道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雪,风中带着刺骨的寒意。
祝龙看见任原的徒弟们正在将吊在城墙上的尸体解下来,堆放在马车上,准备拖到城外乱坟岗埋了。
“走吧!”两人带着斗笠,裹着披风,牵着马,离开寿张县,前往郓城县。
出了县城,走在官道上,外面风雪更大。
祝龙高兴道:“好一场大雪啊!”
这么大的雪,朝廷派兵来讨伐的可能性很小。但祝龙依然十分警惕,除了范休和乐和在东京打听,还命令暗卫营在周围州县安排耳目,若有大队官军前来,就能提前发现。
各支部队的也在加强训练和整合,特别是龙骑兵和宿卫营,都是从全军挑选的精锐之士,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悍卒。
傍晚时分,两人来到郓城县,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掌柜的是个殷勤的年轻人,将他们的两匹马牵到后面马厩,仔细照料。
武松摸着肚子道:“主公饿了吗?要不出去寻一家酒楼?”
祝龙道:“我也有些饿了,但待会有朋友来找我,不宜外出,你且去后面厨房看看,让掌柜的胡乱搞些吃的。”
武松诺了一声,转身出去了。高声喊了两声,不见有人,便往后面厨房走去,刚要迈步进去,却见一位相貌姣好的妇人出来。
妇人“啊”的惊叫一声,躲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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