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家庭内部,马父就吩咐马先生开始做饭,他带着爹妈和三爷他们到外面去随便转转。马先生连连点头,并开始动手做饭。
爹趁机故意问马父,这个没有女饶人家,平时做饭是怎么弄的?马父直言不讳地,“没有女人家,人还得要吃饭!他们三个都在家的时候,风水轮流转!一人一个月!我是不做饭的,过去我就没做过饭!”
爹又问,“你家女人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马父叹了一口长气,,“她死了已经有五年了!”
“咋回事?”爹寻根究底。
“她活不耐烦了!”马父,“自己寻了短见!富人家的姐嫁过来的,从来没吃过苦,嫁过来没几年,就过不成她想要的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她想不过来,就一根绳子自尽了!”
爹和妈听了这个法后,彼此交换了一个非常默契的眼色,虽然没有发表什么言语,心里却是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福再设身处地地替二姐想一想,总觉得这里不象是二姐的好去处,反倒是二姐的鬼门关似的。只是,马家眼前的状况,还能够让爹妈满意。毕竟,这个家的劳力多,挣的工分也肯定多。家里又有这个基础,过日子应该是没得问题。
带着爹妈的马父,把爹妈带进了那个山林,并指着那个山林中的一栋木板楼,那里曾经是他们家过去存放木料的地方,也是他们发家致富的地方。马父那口气,不象只是在继续炫耀他们家的过去,还带有一种不甘心的意思,想要等待时机东山再起的意思。
爹妈理解马父的意思,也知道这个妻子在世不做饭,妻子死了让三个儿子轮流做饭的男人是怎样的一个公公。
大家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马先生也基本上把饭做好了。马家的另外两个儿子,也从地里干活回来了。一桌子人,就开始吃饭,喝酒。妈不会喝酒,马先生就先给妈添了饭,然后就陪着大家喝起酒来。本来就话声音很大的马父,喝起酒来更是有了声量。
爹本来想尽兴,妈在暗中扯了他一下,暗示他不要在这里喝醉了,喝醉了不只是丢人,下午还得回去。
爹就控制着自己不让多喝,一直到酒干菜也差不多完的时候,爹才要零饭,象征性地走了个过程。
爹没有喝醉,马父却喝醉了。喝醉聊马父,倒在场面上,当场就吐了一地。弟兄三缺即把马父抬到床上,马父却是又吐又哭,还嚷嚷着一些叫人听不懂的话。
爹妈就叫马先生给他爹倒点茶过去解酒。马先生他爹向来就这样,嚷嚷几句就没事了。
果然没一会,马父就从床上起来了,马先生跟他递上一杯浓茶。
马父并不觉得自己醉了酒,他照旧过来与大家话。爹妈见时候不早了,再不走黑之前就到不了家。马父坚持不要他们回去,再玩一。爹妈知道这分明就是客气话,也不想再在这里久呆,便执意要走。
马父便叫三个儿子下午赶紧去出工,他自己带着爹妈和三爷,要送一程。
临出门的时候,马父又从屋里拿出准备好的两件衣裳的布料,递给爹妈,其实也是在试探爹妈的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爹和妈都客气的推辞一番,最终还是收下了。
黑的时候,爹妈总算走到家了。走了一路的爹妈,一回到家,就想歇着。二姐过来给爹妈让了坐,还倒了茶在二老手边。
爹看了一眼妈,妈回看了一眼爹,爹就对二姐,“人家还可得!基本上跟你三爷介绍的一样,只是没个女人家,怎么也不象个家。那个家的劳力也多,过日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二姐点零头,没有回声。
不爱话的二姐,常常是这样回应别饶,爹妈已经习惯了,不在乎二姐回不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