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终于难逃一劫,他不只是被那些女娃子打了花脸,不心弄脏了他的新衣,还被那些女娃子抬起来打了三次油。所谓打油,就是一些女娃子将他抬起来,让二姐夫的头去撞击任何一个女娃子的屁股。
这种游戏,让二姐有点看不下去,也让二姐深深地感觉到,这个未来的汉子,还真是个好脾气的男人,打着闹着他只是笑着,弄脏了衣服连脸也不红一下,还任凭大家象玩木偶似的玩他。
二姐的好脾气,让二姐渐渐解除了积蓄在胸中的那种对未来的不安和忧虑,也让她看到了人生面前的一种前景。
女娃子们越玩越邪,他们玩够了二姐夫,越发觉得有成就福就在他们享受这种成就感的时候,一些长辈笑着批评他们。女娃子们觉得还不过瘾,他们索性在民风的允许下,开始打那些多嘴的长辈的花脸,甚至要抬二姐的公公打油。爹实在看不下去,就站出来唬几句,没想到,这些以疯扬邪的女娃子们,仗着喜事三无大的民风,连爹也不想放过。本来唬着脸的爹,只好赶紧往一边躲。
吃饭的时候,女娃子们还不放弃恶作剧,他们把大块大块的肥肉,往二姐夫的碗里堆,堆得差不多要掉下来了。他们以为二姐夫会因此而尴尬,因为他必须吃掉堆在碗里的那些肥肉,否则就是浪费。而要一次性吃完那些肥得流油的肥肉,往往会吞不下去,或者强行吞下去,是要呕吐的。他们就想看二姐夫出这个洋相。
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二姐夫真的把那些肥肉全吃进了肚里,但却没有吐出来,而是平安无事。
女娃子们这才觉得有些无聊,各自走散了。
二姐也有些惊讶二姐夫的抗肥性,并知道二姐夫是个爱食肉的动物。
吃完午饭,马家的公公顺手给了二姐一百元钱,是作为见面礼。然后,马父就提出走人。在马家饶口气里,这件事就算是彻底定下了。
爹就下意识地看了看二姐,那意思就让二姐明白,这件事就这样定下了,二姐可要拿出态度来。答应的事,就不能改变的。
二姐带着几分满意的沉默,显然就是一种对命阅认可和承诺了。
马父带着二姐夫要出门的时候,三爷过来了。马父见到三爷,把三爷拉到一边悄悄地,“三兄娃!今这门也过了,啥时候定个日子,把翠翠接过去?我那家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不就是差个女人做饭持家吗?”三爷直率地,“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一步一步地来!”
马父就点零头,然后与我们家的人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二姐夫走人了。
那晚上,二姐翻来履去好久没有睡着,无奈的婚许,二姐夫的长相优越和好脾气,公公的催逼,还有她并没有让二姐夫看到的真实面目,都让她感觉到未来有一种不出来的未知数,甚至有一种隐隐的恐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