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作坊,而且是自己的房子,邵俊雄就像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他开始了一个全新的规划。南城的这边,既是作坊,也有门面,他干脆就摆出一些样品,后面加工,前面摆货。上面的二楼,一部分当作工作区,一部分当作生活区。
为了进一步利用空间,邵俊雄又从老家请来了自家屋的楚平哥,将一些房间重新隔出一道墙,分成两个房间。
在业务拓展上,邵俊雄不只是做匾额做中堂,还做招牌和其它的工艺业务。看到别的地方出现了玻璃磨花的产品,邵俊雄就抢先一步行动,将普通的镜框,改装成磨花玻璃式的,一下子就将那镜匾的档次提高了。
业务太多,人总是不够用,只好充分利用时间。白几乎没有休息时间,晚上还要加班。
这中午,在邵俊雄这里隔墙的楚平哥想要休息一会再干,可那些工人都是吃了饭就去做事,没有一个闲着,而且,那空压机也响了起来,让他没法入睡,他也只好一边下楼去做事,一边对邵俊雄,“你这老板,怎么搞得像黄世仁一样,甚至比黄世仁还黄世仁!工人连个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听晚上还要打晚工?”
“是的!”邵俊雄,“暂时没办法!过几有了新人,情况就会好转。”
生意越来越忙,邵俊雄的时间也越来越紧张。他一直想要忙里偷闲的创作,也无法进行,只能一直放在心里。
这傍晚,邵俊雄刚刚下班,累了一的他,只想早点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不料,电话响了。
邵俊雄拿起话筒,只听那头的夏教授,“你赶快到黄洲的德宣楼来一下,有人要见你!”
“谁要见我?”邵俊雄追着问。
“哪那么多的废话?”夏教授,“你过来不就知道了?”
邵俊雄想问清是什么事,那电话却已经挂了。
给邵俊雄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是市里一个写评论的,也算是颇有名气的评论家。邵俊雄不敢废话,就赶紧租了一辆车子,去了黄洲。
来到德宣楼,邵俊雄看见那里坐着一满桌人,其中有不少人都是他认识的,那些人有市里的文化单位的领导,有享誉全国的大作家,还有具有一定影响的评论家。
邵俊雄就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问什么好。
夏教授站起来对他,“我先跟你介绍一下,这位老师,就是全国四名旦的刊物芳草的主编刘老师,你的中篇大作祖母河,就发在他的杂志下一期上,而且是发在头条上!”
邵俊雄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整个人都蒙了,他只是试探地把那个祖母河寄到这家杂志社,却不曾想到这么快就得以发表,而且还是发的头条。并且,这个既是主编又是责编的刘老师,还亲自召见他。
已经坐好的大家就开始挪位置。刘老师故意挪开一个空,让邵俊雄坐在他身边。
邵俊雄刚刚坐下,刘老师就对他,“你的这部中篇写得不错,尤其细节非常精彩,主题也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无论是祖母还是孙子这两个主要人物,写得活灵活现,莫不是就是你自己?”
“对!”邵俊雄,“我写的就是我的祖母!那孙子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