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暗暗咬牙,这个四贝勒,还真是可恶,难怪不讨人喜欢。
这下二十遍女戒,可要抄到什么时候啊?
接下来的日子,白日里弘晖去前院读书,姜辞不敢再懈怠,紧着抄女戒,心里将四贝勒骂了个狗血淋头。
正月底的时候终于把二十遍女戒抄完,姜辞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苏培盛再次过来时,看到姜辞递过来的女戒,便笑眯眯道:“姑娘这就随我去见主子爷吧。”
姜辞讶异,还要自己过去吗?
但苏培盛已转身走了,姜辞只好蹙着眉,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她是真不愿再见四贝勒,委实是四贝勒此人太过严肃,被罚抄了二十遍女戒,已经累的整个手腕酸疼酸疼的,这会儿见了他还是有阴影。
到了书房门口,苏培盛让姜辞侯着,进去通传了,不一会儿出来,让她进去。
姜辞进了屋,先跪下磕头。
“奴才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吉祥。”
四贝勒穿着件淡青色的常服坐在书案后面,手里举着一本书,抬眼清淡的目光淡淡瞥了她一眼,道了句:“免礼。”
姜辞起身,拿着抄好的女戒上前递了过去。
“这是十遍女戒,主子爷请过目。”
四贝勒抬手接了过去,翻开看了几眼,姜辞没等到“退下”二字,只得摒着气等着。
半晌,头顶传来四贝勒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你这字是同何人学的?”
姜辞摸不着头脑,规规矩矩地答了声:“回主子爷的话,是奴才的阿玛教的。”
“嗯,字不错,只是力道欠缺了些,看来你阿玛对你还是寄予厚望的。”
这句话姜辞便不知是何意了,也不知如何回答,思忖着道:“奴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