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这种情况可谓比比皆是。究其实，这不过是商家使出的一种障眼法，目的就是竭力给顾客造成一种心理上的错觉：价格已经非常实惠了。人们常说“买的没有卖的精”，就是这个意思。

李松觉得，要是自己去做销售，肯定不好意思喊出“5万”这样的高价，估计定个3万就觉得很高了，而买方一定会习惯性地要求优惠，那么最后定下的价格肯定比256万低不少。

由此可以看出，还是陈岩比他更适合进行商务谈判。

至于每年8000元的维护费，其中的情况李松是清楚的。这笔费用主要是用于帮助客户管理游戏服务器，以及升级到游戏新版本等。而每年光是租用云服务器就得好几千的费用，因此松岩游戏从中赚不了几个钱。除非将来客户多了，形成规模效应，才有较好的收益。

总的来说，陈岩这次去杭州，既签下了合同，又照顾到了李松和吴总的交情，可谓不虚此行。

陈岩还提到一件事：“吴总很豪爽，签完合同后，还特地请我吃饭。吴总酒量太大，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李松想起第一次见到吴茂青时，也是差点被茅台灌醉，便笑着回复道：“吴总就是这么个人，他如果把你当朋友，就会特别热情，很好打交道。”

“是啊，看来你当初帮任乃轩是对的。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打算明天就回来。”

“好，祝你一路顺风。”

李松放下手机，正准备去洗漱，手机铃声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李松不想接电话。他的手机号码早就被很多人知道了，经常有教育培训、消费贷款、商铺销售……各种各样的电话纷至沓来，令他不胜其烦。因此，只要看到陌生的电话号码，他都懒得理睬。不过，他也因此错过了一些该接的电话，比如有好几次，快递小哥打来的电话，他就没接。

然而这一次，他看到那个手机号的归属地是杭州，心里一动，便接通了电话。

对方自称是杭州天星集团的老总，跟吴茂青是多年的生意伙伴。在听吴茂青介绍了贝斯特使用的那个游戏产品后，很感兴趣，希望能试用一下。

李松很高兴：“没问题，刚好我们的副总陈岩也在杭州，明天可以去天星谈一谈合作事宜。”

“那好，明天就静候陈先生大驾光临。”

真是客气！

李松挂断电话，正准备通知陈岩，又来了一个电话，这次是宁波四明山集团的老总打来的，也是想试用那个游戏产品。

李松答应尽快派人去宁波一趟。等挂断电话，他马上在微信上告诉陈岩：“恐怕你暂时回不来了，有两单生意等着你去谈。”

“你怎么不早说？我刚刚买好了回程的车票。”

“我也是刚接到电话啊。”

“好吧，我马上退票，这真是幸福的烦恼。”陈岩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对了，咱这游戏产品该起个名字了吧？要不然合同上不好措辞。跟贝斯特签合同时，我模糊处理了一下，以后的合同，还是写上产品名字为好。”

“这倒也是。”李松想了想说：“就叫世间吧，你看如何？”

“折射世间百态？”

“对，是这个意思。”

“我看行，就是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