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大手一挥,大声说道:“好!招三位将军觐见,我们召开军事会议,商议兴汉军第一次军事出击战斗!”
仁安县,天刚吐白,县城大门还未开启,但大门前等待进城的老百姓已经排起了长队,有卖柴的,有挑担卖鱼的,更为奇特是还有一张四人抬起的平板大床,床上用黑布盖的严严实实。
“吱!呀!”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一众百姓缓缓排队进城,守城士兵一个个盘查,以防农民军或者北方满清奸细进城。
“哎!站住!怎么抬了一张这么大的床进城?床上是什么?”守城校尉问道。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白褂子中老年男子赶快走过鞠躬,点头哈腰说道:“官爷!官爷!床上是我老母,进城看病!还请您网开一面,放我们进去”
“走开点!走开点!身上啥味啊!”守城校尉捂住口鼻连连后退。没办法,那男子稍稍靠近,一股浓厚的酸臭味扑鼻而来。
“我们是城外买咸鱼的,我老母得了重病,急需进城医治,还请官爷放我们进去!”那男子只能站在原地不动,再次央求。
“放下!把床先放下!”校尉并不理会男子央求,要求把大床放下,方便检查。
抬床的四人无法,只能小心翼翼的把床放在地上,一股更浓重的酸臭味飘散开来。
那名校尉只能从地上捡起一根长树枝,捂住口鼻,隔着老远把盖在床上的黑布挑起,忽然大叫一声,树枝甩得好远,嘴里惊慌喊道:“麻风病!麻风病!快走!快走!”
男子趁势赶快叫四人把大床抬进了仁安县城。
男子就是黄志功!那张大床除了一个老妇人之外,黑布盖着的全部是刀剑弓弩!
晚上,李晨、黄志功父子四人聚在一起。
“大元帅!兴汉军所有人员都已经混进了县城,全部整装待发,下命令吧!”黄志功提刀在手,压低声音霍然说道。
“好!龙虎将军将军跟我走,攻打县衙!荣禄大夫率领羽灵将军攻打兵营,定国将军率队攻打城墙!”李晨下达作战命令!
“得令!”黄志功父子齐声回答。
“所有战斗尽量一击破敌,千万不要与敌纠缠,一定要控制伤亡,只要我这里控制县令,另外两个阵地就会随之瓦解!”李晨进一步叮嘱,兴汉军总共才一百二十人,承受不起损失,所以既要打胜仗,而且不能牺牲过大!
子时刚过,兴汉军兵分三路同时出发,李晨和黄优文带领四十镖师直扑县衙,首先由两名弓箭手解决县衙门卫,再利用飞爪爬过院墙,从内打开大门,四十镖师直捣黄龙,进攻县令寝房。
此时县令已经被房外异动惊醒,抽出佩剑躲在大门背后,妄图偷袭进房的兴汉军,那知道李晨施展轻功和内力直接破窗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剑顶住县令后背,活捉仁安县县令。
于此同时,黄优武率队从守军背后偷袭,已经兵不血刃拿下城墙,但黄志功和黄翎珊在攻打兵营时遇到抵抗,两军陷入对峙,黄志功及时发出求援信息。
得到黄志功求援信息后,李晨立马押着县令来到兵营,强令兵营抵抗士兵放下武器。据守兵营的仁安县守军眼见县令已经被俘,纷纷放弃抵抗,丢下手中武器后依次排队出了营房,兴汉军终于占领了兵营。
至此,战斗结束,兴汉军顺利占领仁安县!